和酒量。”
“这和胡须、酒量有啥干系?俺本就是老实本分之人,遇到这不怕死的滚刀肉只好忍气吞声。”牛老大讪讪道,“后来听说那人叫祁春,人称齐大爷,是一个痞子。若只是如此,俺就自认倒霉,算了。但他得寸进尺,又听说俺家有一尊纯金的犝牛尊,说要请到酒肆替俺供奉。但俺家哪里有什么金犝牛尊?”
高羽说:“日他娘,大歪二邪最讲义气,最喜欢打抱不平,恁不妨求他俩去要回酒肆。”
大歪二邪却同时摇头。
二邪说:“若那姓齐的是江湖中人倒是好办,俺便一掌拍死他。那厮也只不过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不懂武功,算不得江湖中人,俺们可不想欺负他,让人笑话。”
大歪说:“这人倒也光棍。”
二人对祁春倒有几分钦佩。
高羽说道:“恁二人难道还怕了他?”
大歪歪歪嘴说:“怕他?俺还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当牛老大慌慌张张来到高阁庄时,一把拉住高羽嚎啕大哭道:“大兄弟啊,恁不该撺掇那两位兄弟替俺出头啊,他俩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