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地位,这些一切都不再重要——
他们已经没有家乡,也没有能够回去的地方。没有了支撑,被欺凌,被抢夺似乎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那不可能,他们不会,也不可能在这里放弃。
歌声将杂乱的思绪全部排到旁边,也让麻木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渴望。他们的资源补给都已经很少,哪怕在最开始就是按需定量分配,现在那些留下的东西也已经基本见底。没有文明愿意与漂泊的飞船长期jiāo易,他们也太渴望能够好好地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