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隐隐的痛感驱使下,又跑了两趟卫生间。挨着枕头躺平后,又怎么都睡不实在,直到初现的晨光穿过天空蓝的窗帘,给病房铺了一层毛茸茸的亮。
顾玉琢是倒头就睡,可行军chuáng窄得很,他睡觉不老实,腿甩在chuáng下,早上一睁眼,从胳膊到腿,中间连着一截腰,没一个地方不难受的。
他觉得站起来时候就跟一条十八截棍成jīng了一样,咔嚓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