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超话里便有人说,敢情陆影帝破例进综艺是另有内情——哪来的人设崩塌,无非是老双标人罢了。
线上热闹,线下人却一无所知。
飞机上,摄制组关了机器,让大伙都放松放松,不用绷着了。
乔星辰这位十项全能健将从上了飞机就扒着顾玉琢说话,二位多动症晚期患者跑去“科研大牛”郦芳旁边听故事。可怜郦芳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愣是让他们俩bī出一身奶爸气质,抽了张纸给他们讲人类遗传的力量,并在“哇哇”的赞叹声中将图画得更细了些。
“你们怎么没坐一起?”原本一落座就该讲的话,骆岑却憋到现在才说,“导演说飞机上只录几个镜头,目前都还是自由的。”
陆南川手里的书翻过一页,像是被内容吸引,舍不得移开目光似的:“他想gān什么就gān什么才叫自由。为了谈个恋爱就二十四小时把他绑在我腿边,那叫犯罪。”
骆岑手托着下巴,视线并不遮掩地描摹着陆南川侧脸的轮廓,“走前我去了一趟家里,gān妈好像还不知道你恋爱的事。”
“嗯,还没说。”陆南川又翻一页,一目十行,看得很快。
骆岑道:“年龄带来的沟通障碍,家庭背景、社会地位形成的生活习惯差异,真要磨合的话,的确需要时间。”
陆南川终于舍得合上那本无甚营养的当代小说,转头看着骆岑,“你从小练琴最烦无用功,怎么长大反而失了分寸。”
骆岑薄薄的唇贴着指尖,动听的嗓音擦着皮肤chuī进陆南川耳朵里,“爱情总会让人失去理智,你该明白我的。”
他们说着话,并不知道身后一道目光紧紧追着。
乔星海如同二百五的亲兄弟,“哇啦”一声搭住顾玉琢的肩,问:“你瞅啥呢?”
黑崽说:“我的伤心太平洋。”
乔星辰道:“你还怪诗意的。”
注意力瞬间被转移,顾玉琢惊讶:“那是一首歌,你没听过吗?”他战术后缩,“不会吧,你才比我小七岁就有代沟了?”
“没听过。”乔星辰掰指头算,“现在两年一代沟,我和你有三个半。”
三个半代沟砸下来,岁月的无情使人沧桑。
顾玉琢问:“那你想听吗?”
乔星辰像个捧哏的:“怎么,你要唱?”
顾玉琢说:“你听我就唱。”
乔星辰道:“想唱就唱,哥,唱两毛钱的。”
于是,陆南川就听见身后传来呜呜的歌声。
-前面真的危险吗,或者背叛才是体贴的
-风言风语风chuī沙,往前一步是huáng昏,退后一步是人生,一个岛锁住一个人
-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
-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
……
叽里呱啦,听不出伤心,只听出了捣乱。
副歌高昂,乔星辰跟着嗷起来,没料嗷到一半,郦芳从后面伸出手,一边拍了下,“孩子们,饶我一条老命吧,哎。”
二百五们赶紧闭嘴,站起来给郦芳道歉。
陆南川听着动静,乐不可支,又把他没营养的书翻开了。
骆岑前后看一眼,也跟着笑,向空姐要来一杯温水,放在陆南川手边,感慨着:“他可真是个开心果。”
一个有趣的小玩意儿,惹人喜欢,却没有能供时光磨砺的厚度,颇是浅薄。
作者有话说:
今天晚了,嘿,因为我沉迷看比赛了,抱歉抱歉(*^▽^*)
顺便叨叨一句,因为本篇是个都市童话,所以不会nüè,就是无脑没逻辑地恋爱。
另外,情人节快乐!!
第38章
下飞机之后,一概杂事就得嘉宾们靠自己双手了。
他们同行的除了五个大老爷们,还有二位女士,一位是搞攀岩的,叫阮桃,另一位是初中英语老师,叫江照。
算下来,正经混娱乐圈的,只有顾玉琢和陆南川两个——这么一比较,就显得他们俩挺另类。
一群人取行李、找车,来回奔走,辗转到节目组安排的码头登快艇出发,前往他们被放逐的“犀牛岛”。三十几度的天气里,一通折腾完,集体大汗淋漓,尤其郦芳,一副要把老命jiāo代在这儿的惨样。
“给,小江,喝口水。”阮桃拧开一瓶运动饮料,递给了旁边江照,“待会儿到了你啥活也别gān,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