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麻烦他,不管上一次,还是这一次。容淮就是病晕过去,也从未张口说过半个难受的字眼。
连他师父师弟们都没操心,他瞎操心个什么劲?
病死得了。
见重锦依旧不言不语,容淮来到chuáng边,取了一个东西在手中。宽袖垂下,遮住手里面的东西后,才又往他这边走来。
藏藏掖掖的,这呆子,gān什么呢?
等容淮走进,只见他弯下腰,手指从袖下探出,玉竹般的骨节捏着那个红彤彤,丑兮兮,软软的布老虎递到重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