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赔偿金跑了。”
他语气平平淡淡,显然如今并没有为此感到气愤难过,“疗伤地是个小岛,我在诊所里住着,语言不通,生病的疼痛以及对当地医疗的不信任,让我情绪格外暴躁并且不安,晚上睡觉都睡不好,生怕有人抢走我的赔偿金,这样我可能连回国都变得困难。”
“我甚至比在轮船上还要惶恐无助,很想回家,好在那时,一位在当地小岛做义诊的医生耐心安抚了我。”
这医生就是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