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以前颜言对江绎的心意有一两分分察觉,现在就是有七八分的确定了。
可是颜言不明白,怎么这次就这么严重,还不住喊自己名字。又想起在凌烟阁秦霄整的那一出,颜言烦躁的叹了口气。
另一边,丫鬟给江绎换衣服时,在胸口处也就是江绎紧紧捂着的地方,发现了一封被血染了的信和一块令牌,丫鬟不敢耽搁,呈给了蒋老夫人。
蒋老夫人直觉这信和令牌事关重大,要不然怎么会让她这外孙拼了命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