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本就处在不安之中,颜言现在异常敏感,秦霄的话在她听来就是你不听话,你在给孤惹麻烦的意思。
心里的委屈没地儿去说,眼角都泛着红色,颜言说话都带上了鼻音:“殿下臣女是什么人,臣女为什么要听您的话,婚约不在了,殿下与臣女早就没有关系了,臣女要跟谁走,轮不到殿下做主。”
说着便要起身往一边走。
秦霄目瞪口呆,他还没见过颜言发小脾气的样子,从前对他也只是冷眼相向,现下连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