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霏一怔。她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是牢牢拿捏了施任益，没想到自己才是被玩弄于鼓掌的那一个。

司鹿竹看着濒临崩溃的沈霏，再次开口：“我给你个机会，你来说说看，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沈霏原本充满绝望的眸色忽然一凛，变得凶狠起来。既然施任益将她推了出去，她当然不可能让那个男人好过，反正夫妻本是同林鸟！

“他刚才说的是假的！当年那件事根本不是意外！是他故意的！是他抓着冯琳的头发往地上磕，生生把她磕死的！……”沈霏继续说道，“之后也是他威胁我，帮他处理冯琳的尸体……你们知道他怎么把那具尸体运出来的吗？他肢解了！塞在花瓶里！为了不引人注意，他还敢把花瓶再带回来！”

听到这番话，司鹿竹和顾延泽他们的面色都是一变。预料到了那个男人的狠毒，但没想竟然狠毒至此。

“……还有！他杀了妻子之后不久，那个花瓶就闹鬼了。我本来是想找官方处理的，他怕事情败露，自己找了个人。那人告诉他，只要把冯琳的脑袋另外埋起来，用什么……什么石头封住，冯琳就没法再害他了！……”

沈霏一口气说了好多，连司鹿竹还没问到的问题，都主动交代了出来。

这下终于明白，为什么鬼影的头身是分离的了。这也解答了另外一件事，一件司鹿竹最初没有想明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