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想问他我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先前那种状况,可是在他毫无节奏可言的拍抚下,刚刚醒来的我却又一次被困意席卷,沉沉睡着了。
次日一早醒来,床上只剩我一个人,被我摘下来放进口袋里的法钉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重新套回到了我的脖子上。「起来了?怎么样吗,感觉好点了吗?」大伟推开门走了进来,给我端来一杯牛奶。我坐起来喝了一口,问他什么时候出发去阿咪家。「阿平买了早餐,你起来先吃两口,完了咱就出发。」草草吃完早饭,我们四人便按照地接社方面给的地址,一脚油门开到了阿咪家楼下。这是一栋一户建的小二楼,面积不大,房子的建筑看上去却很新,有个很小的院子,大门的侧手边是一个单车位的停车场,停着一辆日产小轿车。「咱们就这样进去不好吧。。。。。。」我有些迟疑,感觉我们像这样不请而来似乎有些唐突。「没事,就探望一下,她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咱们就走。」大伟拍拍我的肩膀,宽慰道。我在门边站了片刻,还是伸手按下了铁栅栏门旁的门铃。叮!等了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皮肤呈小麦色的t国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到我们面色微讶,还没走到门口便问:「你们找谁?」这句话不用翻译我也听懂了,便直接说:「p咪。我是她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