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情啊,舍得自家的事不管,替她来卖命!”丁强仍抱怨着。最关键的一句话没敢説:卖你就卖吧,干嘛要饶上我和小齐!
“這叫战略合作,是出于国家利益,不是我个人的事,委员会也全票通过的,你就好好干得了,别起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好了不理你啦,我忙着呢,再骚扰我掐死你!”刘浪见他缠个没完
,断然结束了通话。
切,内奸的事都还没説,這死老大着个屁急,算啦,只好以后再问他。
转念间得意地耸着肩膀嘿嘿笑。有一次一连给他发了20条黄色笑话短信,差点把他烦死,哈哈,每每想起来都解恨极了,又很自豪,全世界敢這么明目张胆地收拾顶头上司的恐怕就他這一家
别无分号。
底下的人忽然齐齐停下了动作,一蹦出了坑。
那坑已有好几米深,形如五角,方圆五六米大,奇怪的是里面非常干燥,一点水迹也无,虽然這是在山上,但突破冻土层后应该多少看到点水迹的。
看他们的动作,除了小冰全是改造人,包括整他的那位历史老师,這倒有点耐人寻味了,小冰是他们的头儿?
感应不到她身上有什么惊人的力量。但为防万一,丁强发出一个新近从师父处学来的能量结界,這样可以保证底下的人发现不了他。
小冰将那只小小的仪器又掏出来,按下一个键,然后和其他人退开几步。
少顷,坑内有了动静,土粒向上翻滚,变得松软不堪细化至颗颗可数。
丁强揉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
地底终于有水涌上来了,乳白色的水……不,仔细看不是水,是一种质地非常柔软的固体,微微颤动着,给人一种肉呼呼的感觉。
之所以用“涌”這个字眼,是因为那情景给人的感觉就象那乳白色的东西向上穿过了土粒,或者换个説法是一瞬间就把土粒融于体内。
丁强左右扭着脑袋,打量着那东西,虽然完全不曾见过,但至少他不会可笑地认为那是地底下蕴藏着的牛奶。
小冰纵身一跃,跳到那东西身上,平躺下来。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她也象那些土粒一样,被那东西吸进体内,渐渐消失掉。
那东西蠕动着,其动作竟似一具生命体在吃东西一样!
丁强看到這里,脑中忽然灵机一动,闪过它的名字——太岁。
不会错,這应该就是云国民间盛传的太岁,非植物非动物,又象菌又象肉,被老百姓敬若神明,甚至弄出一句“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来表达对它的敬意。
以前他上高中时曾听他家楼上一户人家説起在楼后草地挖到一颗太岁的事,大概有西瓜那么大,吓得那人重将那太岁埋回,又是烧香又是磕头的闹腾了好长时间才安心。
头晕,没想到小冰弄出来的是太岁,而且个头這么大。哎哟,看着這东西就恶心,肉呼呼滑腻腻的,她怎么跑到它肚子里去了!难道她俩是亲威??
正疑惑着,改造人忽然齐齐向他的方向望来,好似发现了他,吓了他一跳。
奇怪,有结界的屏障,他们没理由知晓他的存在的。是上空有什么状况吗?
丁强抬头向上瞧了一眼,上空弯月已出,风清云淡,除了闪耀的星星什么也没有。待再回过头时,激动的气流告诉他改造人正飞起向他各攻一腿,果真被发现了。
发动神功,在双方相距仍有30米之遥时,他的位置忽然横移。
诧异于他们的好功夫,地心人原来也是尚武的嘛,和云国老祖宗同好,将来有机会切磋一下,现在可不行,敌友未分,仍未到和他们起冲突的时候。
改造人半空中无法转向,眼见便要击空,纷从怀中摸出件物事来按住,瞬间电弧大涨,四道弯曲的光线组成一个大网向他罩去,网的中点正对他的脑袋,方位奇准无比,势要将他收入囊中。
丁强速度骤增,瞬间消失,直接退回宿舍。衰,打又不能打,只好先撤退了。
悻悻地关上门,心想他妈的,本大师什么时候逃跑过!心眼中,后山的改造人落回地面,惊惧了一阵,亦未追击,重新站在坑旁守卫。
丁强对着镜子皱着眉,象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這回事儿可千万不能让师兄师妹知道。马失前蹄啊各位老大。
怎么被人家发现的?之前他们甚至都不知他在上方窥探,小冰进入太岁后才突然开始发动一连串准确攻击,想必差错出在那太岁身上。
看来有必要查一下太岁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