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里,宁宋最满意的就是棠梨卧室里这块儿能遮天蔽日的窗帘儿。
甭管你是早上七八点钟的朝阳、正午一两点钟的烈日、还是下午五六点钟的余晖,只要他大手一伸把这窗帘从头到尾的这么一拉,任凭是什么光,那都透不进来。
棠梨的脚还肿着不敢乱动,只能用手不断地推搡宁宋。
“姐姐,你喜欢哪一种帅哥?嗯?告诉我啊?”宁宋哑着嗓子,手指不安分的在棠梨的身体上游走着。
宁宋的手有些凉,拂在棠梨的身上就像春天里不安分的柳絮,搔的棠梨有些痒。
“哎,哎,别弄,痒。”棠梨咯咯的笑着躲避。
只可惜宁宋泰山压顶一样的压了下来,瘦弱的小棠梨根本无处躲避,只能缩成一团的求饶。
“我错了,阿宋,我错了,”棠梨一把勾住宁宋的脖子,整个人被他一扯,上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我最喜欢阿宋了,除了阿宋我谁都不喜欢。”
棠梨的眸子在一片漆黑中亮的有些吓人,宁宋伸手搂住她悬在半空中的腰,盈盈一握的蚂蚁腰,宁宋的大手一只手就掐的过来。
“姐姐。”宁宋嘶哑着嗓子唤道。
“姐姐”
“姐姐”
“姐姐”
每一声姐姐都让人听着心痒难耐,宁宋一边唤着棠梨,嘴唇一路向下,捕捉到了棠梨的唇。
棠梨的嘴唇就是传说中的樱桃小口,小小的一个十分秀气,小嘴一张一合间,唇瓣也很是柔软,湿湿软软的感觉让宁宋的胳膊忍不住的一软,差点栽在床上。
“阿宋!”棠梨被吓了一跳,小声的惊呼了一下。
“没事儿。”宁宋继续压着嗓子说到,他现在不能停,也根本停不下来,全身的气血疯狂的翻涌着。
娇憨的棠梨就像是清晨喝饱了水,在太阳升起之前还挂满了露珠的玫瑰,娇艳欲滴。
宁宋就像是那支无情的折花的手,坚硬有力。像是将这沾满了露珠的玫瑰整支吃掉一样,清甜的感觉在宁宋的心底迅速的蔓延,从心脏出发,迸射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种微妙又神奇的感觉让他闭了闭眼睛。
整间屋子里,都是棠梨的气味儿,就是当初第一次见面就迷住宁宋的气味儿,时至今日宁宋依然对这股混合这棠梨体香的味道欲罢不能。
棠梨的腰杆迅速的挺直,她一转头看见了宁宋的喉结,因为疯狂的吞咽口水而上下翻涌的喉结在微微薄汗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唔!”棠梨瞅准了时机,轻轻咬了上去。
“姐姐!”宁宋的身上瞬间竖起了鸡皮疙瘩,过电一样的感觉让他整个人脑袋一空。
轻微而又带着粗 重的喘息声有规律的在棠梨的耳边响起,她像是受到了某种鼓舞一般,情绪被宁宋带的也高涨了起来。
喘息声渐渐低了下来,宁宋身体的温度也没有刚才那般烫的吓人了,棠梨勾着他脖子的手也软踏踏的倒在一边,两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安静到能清楚的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清醒下来的棠梨用手小心的抚 摸着宁宋的胸口,她的手指在那一脸串的齿痕中来回的摸着,棠梨凑了上去,冲着其中几个红肿的印记轻轻吹着气。
“疼吗?”棠梨小心翼翼的问道,眼神里都是愧疚与心疼。
“不疼。”宁宋捉住了她恼人的小手,笑着摸了毛她的头,把她原本柔顺的长发弄的像鸡窝一样的杂乱,“姐姐像是小猫儿一样,大老虎被小猫儿亲了几口怎么会觉得疼呢?”
宁宋总有这样的本事,轻易的就把棠梨原本愧疚的快要哭出来的事情四两拨千斤的打发掉。
“瞎说。”棠梨也笑了起来,她一边笑着一边钻进宁宋的怀了,长长的头发扫在宁宋的脸上搔的他有些痒。
这种在宁宋怀里,一伸手就能触碰到他结实身体的日子让棠梨感到无比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