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占渊听完平静道:“我够忙的,白天忙工作,晚上回来忙你,他是死是活我不关心。”
黎言凑过去搂住他的腰道:“你说他是不是伤得好,下个月就是我生日了,他这会儿去国外治病,婚事不就能往后拖了吗?”
柏占渊愣了一下,而后伸手把人揽过来笑:“你在提醒我?”
“什么?我什么都没提醒?”黎言矢口否认。
“哪怕就是宣布了你跟周乘风的婚事,你以为你们就能顺利结婚?”柏占渊问她。
黎言见他一副胸有成竹,似乎另有安排的样子,不由得追问:“什么意思?”
柏占渊咬了一口她的耳朵,低声道:“自然有人比你还坐不住。”
“谁啊?”黎言非常好奇,“快告诉我是谁,你把话说得简单明白一点。”
柏占渊不动声色,只是语焉不详地提了句:“名利场上的事复杂难懂,你安安分分的待着就好,不用知道这些。”
黎言失望地看着他,总拿自己当不懂事的小孩。
柏占渊没顺着哄她,拍拍她的头起身道:“空了回趟黎家去,最近你爷爷和叔叔有些不太寻常的反应,看看是什么情况。”
一提起这个黎言就皱眉:“他们能有什么情况,你刚不是说我不用懂吗,我一点都不想了解他们是个什么情况。”
柏占渊闻言,本来已经抬走的步子又迈了回来,看着她柔声道:“听话。”
黎言总算被他这副口气和态度打动,嘀咕着道:“说起来,是有件怪事。那天黎隽之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在我们学校门口出现了,而且不知道是在看什么,把我叫过去问了问周乘风的事,然后又走了。”
听到她这么说,柏占渊挑了挑眉。
“对,我还怀疑过,周乘风的手是不是他弄折的……可是想想怎么可能呢,他又没那么疼我……”
柏占渊上了楼,在书房里点了支烟坐了一会儿,然后给许星去了个电话:
“查查黎隽之最近的行程。”
此时,黎隽之的别墅里。
黎隽之翻来覆去,一遍一遍作弄着身下的人。
此刻的他,冷静矜贵得像是看台之上优雅的观众,而不像是个亲自惩罚鞭挞猎物的猎手。
他带着异样的疏离感欣赏姜漓的破碎,享受着这场情事。
良久,他起身套上浴袍,居高临下望着床上颤抖的小兽。
“你和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跟我说说看。”他坐下来,眸中含笑,锋利的唇线噙着冰冷的寒意。
床上的人只是颤抖。
一声脆响,黎隽之点了支烟,“说说看,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你要是想跟别的男人谈场正常的恋爱,我也不是不能让步。”
姜漓动了动,沙哑的嗓子沉沉道:“不用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跟谁谈恋爱。”
黎隽之笑起来,夹着烟的手却伸出指间触了触额头,“姜小姐,做尼姑啊?”
姜漓只是觉得难堪。
黎隽之笑完,终于把他那顿脾气摆到脸上来:“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你得遵守规则。”
他说着,摁灭烟蒂,舒展着四肢吐出烟雾。
“但我这人,对这方面额外有一点小小的要求。”他说着,从下到上打量了一番眼前这具年轻完美的躯体,倾身上前将她纤细的身体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那就是身体干净,还记得吗?”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次他只是折了手而已。你是个明白人,相信不会再有下次了。”
姜漓紧紧闭上眼。
“好了,我带你去你洗洗。”他抬手抱她。
姜漓却猛地颤抖起来,黎隽之的浴室对于她来说是另一个噩梦。
半夜里,黎言无缘无故转醒,总觉心里不踏实。
身侧的柏占渊呼吸平稳,丝毫没有被她影响。
他的那番话到底还是在她心里激起了一圈涟漪,黎家有什么不寻常的,还让她回去看看,可是上次都闹成那样了,她能怎么回去。
到时候面对爷爷和叔叔,又能说什么,先认错服软吗?
胡思乱想到了下半夜,黎言又迷迷糊糊睡着了。早上醒来,柏占渊已经出门去了。
他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似乎前几天带她去深入了一下他工作的世界只是一场幻觉而已。
黎言也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真要是让她过问,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