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别的办法折磨自己,付溪感到疼痛感在退去,意识也因为神经过于配备而变得昏沉,最终在进入医院的时候,他昏死了过去。
但是他还记得,哪怕是他昏死过去的那一刻,应训庭仍旧握着他的手没有放松。
……
夜风习习,带着凉意从脸上拂过。
付溪再次从病chuáng上清醒过来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对这世间的新认识。
他还活着,他还需要斗争。
他偏过头,看到应训庭正趴在chuáng边,似乎睡着了。而在他的脸颊旁边,两个人的手还紧密jiāo握,如此和谐的就像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