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同时托住他的后颈,更为强势地挤进了他的口腔中。
草莓细嫩的果肉经不起如此搅弄,几个来回就被榨出了鲜红的汁水,沿着林意迟的嘴角溢出,一直从他的脖颈滑落,在锁骨微陷处汇聚。
江淮瞧着眼热,吻也逐渐往下,吻去他颈间的汁液,埋头在他的颈窝间,吮吻着他锁骨间的香甜汁液。
林意迟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往后仰,眉头微蹙,神情似痛苦似欢愉,眼尾微红。
身上宽松的睡衣松散地挎在臂弯间,随着他起伏的动作微微颤动,绯红的唇微启着,从喉间溢出小声的轻吟。
江淮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他纤细的腰肢,随之往后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半阖着眼眸轻喘。
过了许久,江淮才托举着他站了起来,低头吻住他,往身后的床走去。
林意迟浑身乏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双腿圈紧了他的腰身。他每往前走一步,总能让他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
江淮抱着他一起倒向床上,随手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腰后,握着他腰肢的手微微收紧。
有一滴汗从他鬓角滑落了下来,落在身下人光洁白皙的胸膛上,映着床头台灯的光,一晃一晃的。
……
天边的月亮不知不觉间隐进了浅薄的乌云里,半遮半掩的散着微弱的冷光。
林意迟也不清楚什么时候结束的,迷迷糊糊睡着后,睡得也不踏实,仿佛是躺在甲板上,随着海浪颠簸了一整晚。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一样。
江淮也不在房间里,只在留了一张便签和装着早饭的保温桶一起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林意迟扶着腰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过便签看了一眼。
他说有事要外出一趟,估计得到中午才能回来。
至于是什么事,他也没交代清楚。
林意迟只好问系统:“能检测到江淮现在在哪儿么?”
在一起之后,江淮偶尔有外出也会事先和他报备去向。而今天他却并没有说明要去哪儿做什么事。
并非他多心,只是他必须要保证和江淮一起平稳地度过这段特殊时期。
“……暂时检测不到。”系统怂怂地回答。
林意迟:“要你何用?”
“不过,能确定的是,他周围环境很安全,这点你不用担心。”系统说。
既然他所处的环境是安全的,也就说明他应该没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有了答案后,林意迟也就放心了一些。
-
与此同时,滨江仓库。
江淮略显随意地坐在仓库外的废弃铁桶上,修长双腿随意搭着,隔着一小扇木制窗户,看着库房里的徐凡以及他的两个跟班,疏冷的眸里不带任何情绪。
徐凡等人的手脚均被绳子捆了,此刻跌坐在地上,眼睛被蒙上黑色布条,嘴上被封了胶布,因为恐惧而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大,就是这几个人一早上就拿钱过来想收买我们,想指使我们去砸了你兼职的那家面馆。昨晚上听周老板说,去网吧散布黑帖的也是他们几个。”
虽然江淮现在跟着林意迟回到正轨上了,但这些小弟们都还念着他的人情。因此徐凡找上他们的时候,他们就顺势而为将他们给绑了。
谁让他们不长眼敢把歪主意打到他们老大头上了?
因为早前和自家男朋友达成过约定,非到不得已的时候不能贸然和别人动手,所以在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江淮便说:“该怎么教训随你们,控制好度,别犯事儿。”
得到指示后,站在他左手边的光头就用眼神示意其余的几个小弟,说:“怎么揍人不留痕迹不用我教了吧?”
那几个小弟早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保证揍得让他们爹妈看不出伤在哪儿。”
很快的,库房里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痛嚎声。
“老大,那黑帖的事儿怎么算?”
一想到这几个鳖孙竟然敢捏造是非抹黑江淮,光头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几年要不是有老大和周老板管着,也没有他们的今天。想整他们老大,得先问过他们!
“帖子的账我会另外找他们算。”
江淮听着里边儿的动静,微皱了皱眉,神情隐约匿着些厌烦。
他忽而问:“现在几点了?”
“刚过十一点。”光头看了眼手表,不由问:“老大,你还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