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替她紧张……”
“这重要的祭奠,事关神佛,苍生,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就好。”一名成熟些的长发净子,遥望雨雾下的那练习之地,祈愿道。
黑夜里,雨还不停。
神社门外,新田丽秧打着伞站在山路前。
一名瘦小中年男子,以忍者姿势跪立她面前。说是忍者,但这男子也非什么正规的忍者众,穿的却是普通的武家衣服,但带着忍者的背挂式样直刀。
“我已经通过考核,将这封信交给父亲。”新田嘱咐道,“另外,你路过分家领地,顺道告知一声,请他们也派人来参加明天的祭祀。”
“是,大小姐。”那忍者姿势瘦小中年领命。
“这时候,孝之兄长应该也征讨熊野国人众归来了,你留心下,如果堂兄也在,就请他一同前来。”新田又嘱咐道。
“是,卑职明白。”
“去吧。”
那瘦小男子收了新田的信笺,迅捷起身,然后低头快步朝着山下跑去,他身后雨雾如烟,似乎施展了某种忍法,速度远比一般的跑步要快的多。忽然他一跃而起,“嗖”的跳上巨树枝干,开始在山林树木间迅速穿行,转眼便消失在下山的方向。
新田丽秧望了山间茫茫雨雾一会,转身回了神社。
……
天音与有惠练习到夜深,才返回。
祭礼流程,乐舞都比她预想的要复杂,她过去虽然学了一部分还远远不够,但面对如此重大场合,更是要求非常高,不过她也是尽力而为了。
一路上,天音还不断的在心中想着祭奠的过程和各种要领。
“这巫女服已经被来时的山间雨水泥泞所湿,明天看来是不能穿了。”天音走在从神社深处院落通往住处的傍山回廊,看着自己的衣裙,心中想着。不过正式祭奠有专门为她准备的衣裳,倒是不用担心。
前方,几个带着高帽子的内庭伺仆,正站在那里,不知在等什么,看到自己,都转过身来。
天音走上前去,这些人中个子最高的那个天音今天刚认得,是西村寿行。
这几个男弟子看到天音走来,并没有知礼数的让开,而是有意般的挡住了去路。
天音停下步子,虽然是在神社,但毕竟夜深,这里又偏僻,她心中带着几分警惕,不动声色的少许行礼:“西村前辈。”
“月隐见,你不必惊慌,我们只是偶然在这里,正好,既然遇到你,有些话,想要和你说。”西村阴沉的脸俯视天音说道,口口声声让对方不必担心,但是他的神情却是格外阴沉,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灵力。
他在运转灵力?天音感觉到了,这是如同要发动攻击般的状态,这是在威胁自己?
西村可是内庭排名靠前,在神社修行多年的精英弟子,实力远在天音之上,然而这里可是神社内部,他敢乱来吗?天音是不信。
“前辈,有什么话要讲?”
“首先,为白天一条奴的失态行为,我们几个代表他,向你道歉。”西村嘴里说道,目光却是高高在上,周围几个伺仆也是几步上来半围住天音,处在十分不敬的距离,眼中带着几分阴厉。
就好像,要随时对天音动手一般。
“道歉?不必了,此事与前辈们无关,而且他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了。”天音冷淡,毫不卑微的答道。
“月隐见小姐到底是器量不同寻常,不愧是荒川家看中的女子啊。”这时后面一个高大方脸伺仆说道,“如果荒川大人知道了你所展露的才能,定会大喜。”
这句话天音听出来了,果然还是要提赐婚之事,只凭一个民间弟子一条奴,哪来这么大能量打压自己修行,不让自己上各种武道课,一条奴最多只是个传递消息的。但也可能,这事本以为一条奴足以胜任,然而没能得逞,才引得西村这些人出面。
只怕,作为城主大人麾下第一权臣的荒川重藏的势力,在这神社内还不止这些弟子,一定还牵扯到一些老师或更高层……究竟是哪些人?
见天音没有答话,西村又上前半步说道,“月隐见,你的活跃表现,我已经连夜传信给荒川家报喜,这是大好事,谁不想自己家族娶到优秀的女子?血脉资质就是这时代的立足之本,不是吗?”
报喜?天音目光没有丝毫动容,只怕是告状吧!
“月隐见小姐,其实,很多事情,都可以商量,我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你有什么话也可以通过我传给荒川家。”
“我不明白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