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一头便倒在床上,一睡就是两天。
董蔚要把爸爸弄到医院去住院,母亲反对,她说你爸是贱骨头,这是闲出来的病,睡几天就会好的。
过了几天,水生下床了,就像大病初愈一样。董蔚买了些补品给爸爸,水生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直视女儿的眼睛,董蔚便觉得有些蹊跷,她悄悄对母亲说,妈,你别只顾着自己跳舞,有时也陪陪爸爸。
董蔚走后,水生对老婆说,我还是回乡下去,老家的房子没人住,一把锁管家,家俱容易烂。
水生的老婆就说,你一个人住老家,不是有什么寡妇惦记着吧。
你看你这张嘴,而今男人还守妇道些。
哟哟哟,你还新创了个词儿,男人也有妇道?
反正就那意思,所以你不要朝歪处想。到了过年时,你就先回老家,让他们到乡下走走,表示也回了娘家,我们都在城里,不是那么回事。还有,你多管管蔚儿,让她下班就回家,女不教,母之过。
莫名其妙,你回你的乡下去吧!
董蔚留不住爸爸,就让马海送他去了长途汽车站。汽车开了,水生的老婆嗔骂道,真是贱骨头,城里有福不会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