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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梅听到马海的决定,眼睛瞪得像铜玲般,不会吧马哥,这酒店生意还好呀,怎么要卖掉呢?
马海把腿放在办公桌上,露出一脸的无奈,你知道的,自从我女儿被绑架后,我们一家子的生活就全被打乱了,总是提心吊胆的,在这座小城里,毕竟住别墅的人不多,这次虽然躲过了一劫,但说不准哪天悲剧又会重演,我们受不起折腾哩,所以决定移居省城。再说,虽然眼下看起来生意好,但干部作风整顿后,前景就不可预料了。
生意上的事你不要太操心,有我撑着哩,不就是女儿的安全吗,让她一个人在省城读书就是了,你们夫妻每周都可去看她呀,何必把酒店都卖掉呢?徐梅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说实在的,她不仅对马海有依恋,她确实是十分卖力地经营酒店,把自己融入到了马海的事业中,听说酒店要卖掉,她一下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感谢你这些年对我的支持,可这是我们的家事,已经决定了。马海站起来,用一只手搭在徐梅的肩膀,以示安慰。
徐梅立即将马海抱住了,马哥,酒店没有了,我该怎么办?
你该干嘛就干嘛呀,马海说。
徐梅的手在马海的腰间使劲捏了一把,没良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离不开你了,虽然家里有个男人,但我早把你当成我的男人了。
马海知道徐梅说的是真心话,心里便升起一股柔情,他用力抱紧了徐梅。
仿佛就是一个信号,或是一个开关被拧开了,徐梅突然像母老虎发情一般,疯狂地撕扯马海的裤子,将马海推倒在沙发上,就骑了上去。这仿佛是一种最有效的挽留方式,或是一种最有效的表达。
马海却没有心思,几下就崩溃了,徐梅却仍在他身上扑腾,像末日到来一样。马海看着这个对自己无比痴心的女人,心里一阵难受,他知道,不离开她是不行的,可是自己几年来一直占有她的身体,现在说断就断,也真不是个男人。
徐梅终于停止了一个人的战斗,伏在马海身上哭了。良久,徐梅抹干了泪,问马海,马哥,是不是你们家就缺这点钱?
那倒也不是,只是卖掉了酒店心无牵挂,我好一门心思去经营武馆。
你看这样行不,酒店不卖,就租给我经营,我每年给你们家交租金就是,这样的话酒店依然是你们家的。
咦,这倒是个思路。马海眼前一亮,那我与老婆商量一下。
晚上,马海洗澡后主动上了董蔚的床,董蔚一笑,今天怎么有兴趣呢?
有件事请示下局长老婆。
别油嘴滑舌的,快说。
这些天把信息放出去后,有几个老板谈了下,但他们砍价也太狠,不合算,所以酒店一下卖不出去。
你的意思是暂时不卖?
是的,被别人砍一刀心里疼,不如不卖。
但那一堆资产停在那里,实际上也就是亏呀。
酒店不停就是呀。马海拿眼瞟着董蔚,观察她的表情。
董蔚果然露出惊讶之色,马海,你是不是变卦了?说好了你到省城发展去的!
我没变卦,还是按局长老婆的思路去干,我的意思是酒店照样经营,只是采取租赁形式,我们坐收租金就是。
董蔚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可是谁愿意租呢?
有人站出来了。马海说。
谁?
马海停了一下,看着董蔚的眼睛。
唉你说嘛,怎婆婆妈妈的?
徐梅。
她?
是的,是她主动要求租赁的,这女人也确实是做生意的天才,只可惜生在穷困家庭没有做生意的资本,如果把酒店租给她,酒店便一直会增值下去,我们既省心,每年可固定有一笔收入,她也可以摆脱家里的经济困境。
好呀,原来你是想做慈善事业哩。董蔚嗔怪地拧了马海一把。
不不不,老婆千万别把事情想复杂了。
董蔚一时不说话,望着天花板发楞,她明知道这个徐梅与自己的老公有染,但一直没有把纸捅穿。前些天想把这件事捅穿的,可是,董蔚有天在美容美发店的一次经历,让她改变了这个想法。那天下班后,董蔚去美发,店里一个女徒弟向师傅诉苦,称自己的老公有了新欢,她要师傅找几个徒弟一起去捉奸。正在给董蔚美发的师傅就问女徒弟,你是怎么知道老公有了外遇的呢?女徒弟说,有天下班后他给我发短信,说是与局长一起吃晚饭后就打牌,我多了个心眼,就打电话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