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轩然的嗓音完全的压抑不住。

“你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他的极致已经到了，她清楚的从他的话音里面听出来了，她被他的力道弄的生疼，生生的咬着自己跌嘴唇，那个时候，还不会掩饰自己，她抽了口气，小脸也因为痛意而微微的扭曲，他眯了眯瞳孔，手上下意识的松了紧拽着她的手，低沉的语气冷然一片，“念歌，你真的没有什么要问的？！”

他在等她的开口！她却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就是不说一个字，最后被他逼的不耐烦了，她白皙的脸上也染上了不可忽视的怒意，朝着他低喝，“我有什么要问的？有什么是需要我问的？”

话一开口，她就后悔了……

她勾唇笑了笑，事情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她被他逼着问。

只是，那个时候，她开口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底是后悔的，后悔她不该说那样的话，后悔不该说那样重的话，让他的脸上出现了浓烈沉重掩盖住他整个人的哀伤，以至于好久之后，他深深的看着她，低低的开口问了一句，“这么长的时间了，念歌，在你的心底，我究竟是什么……？”

那一瞬间，她也慌乱了，看着他哀伤的眼，一个字却也说不出来……

他怒极，苍凉的笑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整个过程，没有得到她的一句挽留，甚至是开口，她都没有……

如今……

很多的事情，懂了，悟了，意识到那个时候自己的自私，所以，才会恍悟，才会有点庆幸，那个时候，她开口，让他终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