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叫,然后憋着嗓子喊‘家暴’‘救命’之类,每次都会让她笑破肚皮,然后好长一段时间才适应教官这个新称呼。
到是他们一直在说自己,都结婚了,居然还一口一个教官,应该叫‘老公~’才是。一来是,她习惯叫他教官,二来是,她觉得老公这两个字有些肉麻,真的叫不出口这么肉麻的称呼。
不过当看到好久未见的熟人之时,她真的很高兴,没想到会在凡清山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