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把她逼到如此绝境上。
在兰城,薄斯年是优雅矜贵富可敌国的王,文槐序则是神秘莫测到只手遮天的存在,即便他人在美国。
偏偏,这两个男人好到穿一条裤子,而她还幻想着薄斯年会真的帮她。
…………
晚上八点,灯影交错富丽堂皇的宴会上,靡靡的音乐混着旖旎的调笑,又是一场纸醉金迷。
薄斯年坐在一处,菲薄的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懒散的应酬着围在周围的几个老总,骨节分明的长指晃动着杯中红色的液体,眼角微抬,便看到了那一抹浅白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