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不能见伯父?”薄斯年边说着,已经抱着她朝病房门的方向走过去。
叶星阑脸色一变,在他怀里慌乱的道:“薄斯年,你先放我下来,我爸刚醒,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们……”
在距离病房门口不远的地方,男人长腿一顿,停在那垂眸似笑非笑的问:“告诉伯父我们什么?”
叶星阑:“……”
她一哽,斟酌了片刻才抬眸看着男人:“……告诉他我们的事情……”
她说的模棱两可,不过这样的回答似乎也很令男人心情愉悦,薄斯年轻笑一声,缓缓的把她从怀里放下来,并招呼周叔上前扶她。
“我在外面等你。”男人淡淡的道。
叶星阑走进病房的时候,小声吩咐周叔让他把白泽扶起来先送走,不然就薄斯年那阴晴不定的脾气,本来就看白泽不顺眼,万一对他不利……
…………
病房里。
叶星阑坐在病床边,低着脑袋,乖顺又懊恼:“爸,对不起,都是我没看好,才让她跑过来气你。”
“刚才我听她说,手术费的事情让你为难了对不对?”叶世安虽然一直躺在病床上,可他心里并不糊涂。
叶星阑摇头,强装欢笑:“没有的事,我很好,爸你安心养病,我可以养活你的!”
叶世安拉着她的手,叹了一声,后悔道:“小阑,当初我不该赶你哥哥走,如今也不至于让你一个人……”
她眼眶一酸,忍着眼泪:“我哥肯定是还没收到消息,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既然跟肖家那孩子分手了,就不要去找他了,肖家还不足以让你弯腰,等爸爸出了院,会把公司的恩怨都了了,小阑你不要强撑着,知道么?”叶世安叮嘱道。
“爸,你安心养病,我没事的!”她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告诉爸爸。
…………
叶星阑一直等到医生帮叶世安检查完身体才出了病房,中间耽搁了不少时间,出门的时候没想到薄斯年还等在门口。
男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长腿交叠,似乎在闭目养神,等她走过来的时候才缓缓睁开眼。
“我送你回去。”
薄斯年起身,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直接将打横着抱在了怀里朝电梯口走过去。
“医生说,我爸爸这几天身体状态不错,可以准备做手术了。”她仰头看着男人俊逸的侧脸。
“嗯,我让人安排最好的主治医师。”薄斯年回。
她又仰头看了男人几眼,剩下的话哽在喉里,没说出来。
白泽的事情,他不说,她也不敢再提,或许就这么过去了……
叶星阑又在医院里修养了几天,脚伤没伤到骨头,很快就能出院了,在办出院手续的当天,她把自己的医药费和爸爸的手术费用的都一并交齐了,而且全部是现金,共计一百多万。
她回病房收拾东西的一会儿工夫,病房的门就粗暴的被人推开,“砰”的一声,门板晃动着,闯了进来。
“叶星阑,你见过萧颂了,对不对?”
文槐序一把捏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推倒在病房的沙发上。
她被吓住了,本以为第一个找她发火的应该是薄斯年,没想到文槐序还在监控着她的一举一动。
“文槐序,你发什么疯!”她怒道:“谁让你闯进我的病房!”
男人一身冷肃,薄薄的镜片下折射着眸底的寒光,潜藏着压制不住的愤怒,朝她靠近一步,阴郁的问:“叶星阑,萧颂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冷静下来,仰头看着男人:“我已经说了很多遍,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她在哪里。”
文槐序笔挺的身形俯下,唇角勾出冷峭的弧度:“叶星阑,你交给医院的手术费是一大笔现金,除了萧颂没人会给你那么多现金,她知道你有困难才帮你的,难道不是?”
其实她完全没必要再去补交手术费,无非是想摆脱薄斯年罢了。
“没错,”叶星阑从沙发上站起来,与男人对视:“萧颂确实找过我,如果不是你逼我到如此绝境,她也不会来找我,这三年她也是第一次找我!”
“你见到她了?”文槐序扣着她的肩膀,指头几乎要把她的肩膀捏碎:“她怎么样?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告诉你她住在哪里?”
叶星阑用力推开男人,冷声道:“萧颂说,她这辈子都不会让你找到的,文槐序,你死了这条心吧!”
男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