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不应声,抿着唇角淡淡笑了一声。
她就那么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不敢强势的要求,又猜不透男人的心思,只好乖乖坐在那不在吭声。
直到车没有往北山别墅的方向开,她心头才慢慢又升起一点希望。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距离剧组不远的一个精装公寓楼下。
叶星阑乖乖跟着男人下车,电梯里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
停在了16楼。
薄斯年先一步走出电梯,站到房门前给她示意按下密码:“你以后就这里,缺什么就告诉许潜,他会给你准备。”
定定的站在门口,叶星阑忽然有种被包-养的错觉。
“好,我知道了。”她迈进客厅里,站在玄关的鞋柜前扭头朝后看,见薄斯年还站在门口没有进来,顺口道:“你不进来坐坐吗?”
男人颀长的身形站着,绯薄的唇角一点轻轻勾起一抹弧度:“好。”
薄斯年迈着长腿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彼时叶星阑正在低头在鞋柜里找替换的拖鞋,忽然觉得腰上一沉,双脚就离地了。
“薄斯年,你怎么……”她惊呼一声,耳边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整个人就被男人抱起朝卧室的方向而去。
她甚至没有看清这公寓的装潢全貌。
身下的大床一软,她的重量压在上面形成一个凹陷,紧跟着是男人身体的重量覆在上面,大床凹陷的程度更深。
“薄斯……唔……”来不及开口就被男人封住了唇,汹涌的吻袭来,惊得她每个神经都在战栗。
叶星阑直接懵了,呆呆的承受着男人来势汹汹的吻,睁大眼睛不知道反抗。
“嘶——”
知道锁骨处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被针扎似的疼得她一个激灵,忍不住双手推男人的肩头。
“宝贝儿,如果我想要你,不管你在哪里都逃不掉的,嗯?”耳边是他黯哑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都掀动着她的神经,气息缠绕。
她不敢动,某人阴晴不定的性子下一秒就变禽兽。
几秒钟后,身上一轻,薄斯年松开她站在了床边,垂眸道:“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等叶星阑从床上坐起来,薄斯年已经离开了公寓。
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她长舒了一口气才起身,回想起刚才男人在她耳边说过的话,确实如此。
…………
不过好处也很明显,她确实不用再起个大早去剧组,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刚到剧组,就被招呼着换衣服赶下一场的戏,客串演一下不用露脸的宫女。
把自己的东西都放进储存柜里,换好衣服就匆匆上场了,一整个上午都在串戏当人形背景墙,中场休息换人的时候,她忽然被白泽拉了过去。
“星阑姐,你快去检查一下你的存储柜里少了东西没有!”白泽偷偷摸摸的叫她。
叶星阑不解,拧着眉问:“怎么了?什么意思?”
白泽低声道:“今天早上我刚来,听到有两个人在配万能开锁钥匙,本来不在意的,却忽然听他们说要开你的柜子,她们一定是想偷你的东西,你趁现在没人,赶紧过去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叶星阑就更奇怪了,她柜子里除了一套衣服,帽子,墨镜,小风扇,甚至连钱包都没有,要偷她的什么呢?
趁着这十来分钟的空挡,她还是回去看了看,打开存储柜后,随手翻了两下衣服,有个沉甸甸的东西掉了出来……
白泽站在外面等着,见她出来神情复杂,于是走过去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叶星阑抬头看他一眼,眸色晦暗,摇了摇头道:“没少。”
白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可能是我听错了。”
“但是多了点东西。”她跟着伸手,拿给白泽看。
一个手镯,上面钳着一枚粉色水晶切割面精致的四叶草,是当季新款的奢侈新。
“圣蒂罗的手镯?”白泽一眼认出,瞬间恍然大悟,指着这手镯道:“有人想陷害你偷东西?”
叶星阑拿着手镯淡定的点了点头,圣蒂罗的首饰,最便宜的也都是上万:“等一会儿就知道是谁要陷害我了。”
白泽不屑的冷嗤:“哼,我看也不是什么大咖,不就三万多块钱的一个手镯,星阑姐你要多少我能给你多少,用得着别人栽赃你!”
听他这么一说,叶星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