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阑一脸黑线,伸手要去拽男人的手臂:“谁想了!”
薄斯年嗓音含糊的哄着她,下巴在她脖颈处蹭了蹭,低低的笑着:“好了不闹了,你不想。”
叶星阑:“……”
说的此地无银,好像是真的她很想一样。
她气鼓鼓的想着,自己本来是一片好意,这男人还不领情,仰着头躺着越想越气,索性要从男人怀里钻出去,她明明是好心,亏得自己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
感受着怀里不安分的女人,薄斯年贴上她的耳朵,低低的带着调笑的威胁:“等不了明天么?再这么蹭下去,撩起火来你可要灭的。”
叶星阑瞬间不动了,甚至连呼吸都轻了下来。
见她躺着不再乱动,男人的手掌在她腰间拍了拍,夜色中勾唇淡笑:“乖。”
…………
第二天一早,叶星阑吃了早餐就去剧组了。
上次包厢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所以还有一部分人默认为沈青梅是薄斯年的新欢,对沈青梅百般照顾。
当然,叶星阑也预料到了她不会轻易就这么离开剧组。
红姐见她过来,拉着她小声叮嘱:“我说你给我离远点那个沈青梅,小妖精可会装白莲花了,一不小心就泼你脏水。”
叶星阑淡笑:“她拍她的戏,我拍我的,理她做什么。”
说到这,红姐好奇的问:“我说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就不能吹点枕边风,把这小妖精弄走不就成了!”
她笑了一声问红姐:“他说让我看着办?什么意思?”
红姐一拍大腿:“傻啊,随便欺负的意思啊,我跟导演说弄走她!”
叶星阑忙拉住红姐:“别这么招摇,我们不动自然有人收拾她。”
其实红姐觉得,对付这种没有咖位的,可以一次性解决,免得后患无穷。
果不其然,拍戏的时候出了岔子。
沈青梅是空降剧组,只能然编剧看着安插新角色,在猜不透薄斯年态度的情况下,他们还是给沈青梅安排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角色。
番邦进宫的美人被皇帝一见钟情,却不得皇后待见,侍寝后的第一天就被罚跪在了寝宫门口。
这场戏跟叶星阑完全没有关系,不过是同用了一个化妆间,同在一个服装间而已。
她在候场,自然是有意无意观察拍摄进度。
镜头才的沈青梅一跪,突然叫了一声,双手撑在了地上周围人惊呆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忙凑上去询问。
沈青梅的助理妙妙第一个冲过去,扶着她紧张的问:“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了?”
即便离得不近,叶星阑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双腿抖动着翻过身坐在地上,好像是腿上被人戳了一刀似的。
“妙妙姐,好疼,我的膝盖好疼……”沈青梅咬牙抓住妙妙的胳膊,眼睛里疼出眼泪来。
妙妙脸色一凛,忙伸手去剥开她外面的裙摆,膝盖的护膝上已经流了血往外渗。
“这是怎么了?”妙妙眼睛尖,在护膝上看到一枚针尾,脸色瞬间变了,抬头朝周围的工作人员厉声质问:“谁,这是谁准备的护膝,里面竟然藏了针,用这么阴险的招数!”
周围人一听是护膝藏了针,都面面相觑,谁也不做声。
路程扒开人群走进来,脸色沉重的看了沈青梅一眼,扭头问服装组的工作人员:“这怎么搞的?护膝上怎么会有针?”
服装组的工作人员也是一脸懵逼,可是护膝确实是她送过来的,当时也没在意上面有针头啊……
服装组的人满脸委屈:“导演,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谁缝制修改护膝的时候忘进去的,都怪我没仔细检查!”
路程黑着脸:“……”
去他大爷的没仔细检查,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的,可他是导演,这事儿当然不能自己挑明了说。
妙妙心知这件事儿也是有人捣鬼,可她们刚来剧组,并不敢放着胆子找人对峙,只能仰头朝路程笑道:“导演,先别说了,还是先找个医生来看看吧,不知道被扎成什么样了呢!”
林熙儿坐在折叠椅上低头看剧本,对这些事情彷若无闻,只是赵楚楚时不时的往人群里瞅,得意的冷哼一句:“熙儿,这次我可出了口恶气!”
林熙儿不抬头,只是淡淡的道:“你别做的太过分就行。”
她不参与这些事情,但也从不劝说。
可谁也没想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