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叶星阑也不恼,只是低低凉凉的看着走出水汀玻璃门的两个男人:“他已经走了。”
薄斯年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不冷不热,但也不如早晨那般,会嗔怪会撒娇。
“我让司机去接你,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参加,嗯?”薄斯年站在公司顶楼的落地窗前,看着已经将要偏西的太阳,热烈灿烂,但已经日薄西山。
叶星阑很快回:“好啊,我回去收拾一下换套衣服。”
“嗯,”薄斯年想了想,语调还是温和了下来:“乖乖在家等我,我下班去接你过去?”
她语调很平,淡淡的回:“好。”
电话挂断后,薄斯年只觉得她有些冷淡,蹙眉想了想,心里就不由得生出一股烦躁来。
酒醒了,所以跟他结婚的事情,她后悔了?
还是她其实根本没真正想过要跟他结婚,那户口本是去准备买房子……
…………
下午六点,天色浅灰。
叶星阑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长发垂在肩后,自己在衣橱里挑了一件黑色小礼裙,脖颈上搭配了一条经典的黑色四叶草项链,整个人显得肤色白到发光。
薄斯年牵着她的手上车,她跟往常一样,态度不深不浅,只是从不与他目光对视,知道两人都坐在车上,她也没有主动说话。
“怎么不问我带你去哪?”男人眸色沉沉的盯着她,她越是这样逆来顺受似的听话,他便越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