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医生回应。
“哦,好的,医生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萧颂扶着这男医生,缓步走了过去。
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除了基本的桌椅和一盆绿植,陈设非常简单。
衣架上挂着男人的一件黑色大衣。
萧颂扶着医生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看到了桌上放着的桌牌,上面写着心脑内科-霍景沉。
“霍医生,你的哮喘药在哪?我帮你拿。”萧颂问。
霍景沉倒是不意外萧颂叫他的姓氏,抬指了指办公桌的抽屉,艰难的开口:“在那边。”
萧颂见男人脸色泛白,迅速翻开抽屉,找到摆在里面的哮喘喷雾,忙递到了霍医生手里。
…………
文槐序从自己的病房楼层往下,一层一层的让人搜。
许潜的人几乎把每一个病房都闯进了一遍,可始终一无所获。
知道文槐序从电梯下到第十七层,脚迈出来,目光一沉,就看到了放在电梯墙壁边的一个收纳袋,另一个袋子里还装着几盒小零食。
他一看就认得出,是萧颂的。
薄薄的镜片下,男人眸如墨海,再一扫这冷清到诡异的走廊,周身都逐渐往外浸出一层凛凛的寒意。
许潜带着人从电梯里出来,也立即察觉到了不正常。
“文总,我已经让人把整栋楼包围,我一间一间搜。”
许潜主动道。
文槐序蹙眉,伸出手臂拦住了许潜,低沉冷淡的道:“我来。”
男人说完,已经迈开长腿,五官冷到了极点。
长长的走廊里,他们这一群人显得格外扎眼。
整个十七层的病房,几乎都是空的,剩下的就是会议室和手术室,但均没有人。
走廊的尽头,能细微的听到说话的声音。
但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凭着直觉,文槐序直接往走廊尽头那半开的半扇门走了过去。
许潜跟在后面,一摆手示意身后的人做好警备。
手落下后,不自觉的摸在了自己腰间的匕首上。
这几天,他几乎刀不离身。
文槐序脸上阴沉着,额间落下一缕黑色短发,遮盖了眉眼间的冷厉。
直到走到房门前……
文槐序几乎是一脚踹开办公室的另一扇门的。
“砰——”
门板剧烈的震动了一声,震惊了里面的人,几乎是同时,听到女人受到惊吓的尖叫声。
萧颂坐在霍景沉办公室的椅子上,傻傻的抬头,在被吓得惊叫一声后,便看到了穿着浅灰色病服,五官冰冷锐利到极致的男人站在门口。
她下意识的抽出自己放在桌上的手臂,起身拧眉:“文槐序?你不是还伤着?你下床干什么?”
萧颂说着,已经忙走到门前去扶着他。
可她茫然不知,刚才男人身上的杀气从何而来。
许潜看着办公室里的局势,已经摆手叫人默默的收回手里的匕首。
霍景沉已经恢复正常,温文尔雅的脸上多少有点意外,抬头看着站在门口冰冷的男人,很快恢复了脸上温和的表情,从自己的椅子上起身,礼貌的点头:“您好,我是霍医生。”
萧颂仰头看着文槐序始终紧绷冰冷的五官,忙解释道:“哦,是这样的,我刚才太阳穴疼的厉害,霍医生说他以前进修过中医,就给我把了个脉。”
男人如冷刀般的眸这才从霍景沉身上挪开半分,看向萧颂:“哪里不舒服,受伤没有?”
萧颂摇头:“没事,就是耽误了一会儿,哦,对了,我的东……”
萧颂刚往门外看一眼,在被文槐序拉住手腕之前,猛地发现外面站着五六个人。
这阵仗……
她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惹了祸似的,乖乖的被文槐序扣着手腕,不敢动了。
霍景沉微笑着走过来,身高几乎与文槐序齐平,两人目光在一个水平线上对视。
“您好,我是兰城中心医院的心脑内科医生,霍景沉。”男人朝萧颂淡淡看一眼,微笑着道:“您应该是萧小姐的先生吧?”
文槐序没有伸出手,只冷冷的问:“我太太怎么会在你的办公室里?”
霍景沉淡淡一笑,五官长得很正派,因为带着银框眼镜,更像个书卷气的书生。
“是这样的,之前在电梯里,我哮喘病发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