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门的瞬间大声质问,“你个小贱婢,刚才是在和哪个臭男人鬼混!经过哀家的同意了吗?!自打五十个嘴巴!”
玛丽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说出了一个名字。麦萌的笑容僵在脸上。那个名字,几乎贯穿了她到现在为止的一半人生。
她上初中的时候,他上高中;她上高中的时候,他上大学;在她考到了他的学校,以为终于可以有一年交集的时候,他轻轻地出国了,没带走一片云彩。
“我们去吃猪骨头火锅,酸菜鱼火锅吧,我需要寻找一下人生的真谛了。”玛丽摇头,拒绝了她混沌脑子里仅剩的麦兜智商。
这天晚上,麦萌夜不能寐,废寝忘食。脑袋里的那张脸挥之不去,十年,那张脸在她的脑袋里已经霸占了十年。明知不可能,可还是傻傻的抱有希望。
她曾那么幼稚的给打篮球的他买饮料,给受伤的他买云南白药,给补课的他买晚饭。可是呢,他身边的人没断过,只是没有她。
他们就仅仅是朋友,一直一直仅仅是朋友。她只能仰望他的背影,看他和各个年纪的姐姐妹妹牵手。
以为自己终于死了心,原来没有,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心还是会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