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言的手中募的被塞入了一块玉佩。
“拿好,这块玉佩是本王的贴身之物,用这块玉佩可以调动王府内所有的侍从护卫,亦包括本王暗处的死士和能力卓绝的暗卫。”
左轻言将手中的玉佩紧紧握起。
“为何给我?”
纳兰流苏的手指拂过左轻言及腰的墨发,双眸中泛起化不开的柔情。
“本王不许你在受伤,如今朝廷看似平稳,却早已动荡不安,本王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的身边,而这些人可以护你的周全。”
感动吗?感动的一塌糊涂。
整颗心沦陷到无以复加。
左轻言低头不语,许久过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承认吧,这样的纳兰流苏,她左轻言逃不掉的。
“好,我知道了。”
纳兰流苏见左轻言已经欣然接受,不禁同样晕染了笑意。
深怕碰触到左轻言的伤口,纳兰流苏轻缓的将左轻言拥入怀中。
“给本王点时间,本王会处理好与西晋三公主的婚约之事。”
“好……”
夜已深,冰冷的风不时吹过,纳兰流苏担心左轻言久站在外在受了凉,随即将左轻言动作柔缓的抱回了内室。
纳兰流苏坐在床榻的边缘,看着半躺的左轻言,眉眼都晕染了暖笑,这样的纳兰流苏,越加显得绝代风华。
感觉到纳兰流苏炙热的目光,左轻言的双颊,爬上了一抹蕴红。
纳兰流苏察觉到左轻言的羞涩,不禁轻笑出声。
这清浅的声音,令左轻言越加的窘迫,用力的握了下手中的玉佩。
手臂募的一痛,令左轻言神智变得清明。
想起今日遇刺之事,脸色变得低沉。
“可查出今日刺杀我的人,是何身份?”
听到左轻言提及此事,纳兰流苏亦是收敛了笑意,声音沉郁,带了些许冷意。
“太子的人。”
“太子?”
她左轻言与太子可有什么过节?难道是因为她救了纳兰流苏的性命?
“那画舫那次呢?”
纳兰流苏凝视着左轻言,神色闪过一丝察觉不到的无奈。
“画舫那次,参加的人甚多……”
左轻言神色一顿,甚多?什么意思,她何时有了这么多的仇家?
“有太子的人,也有西晋的死士,亦有江湖澜依殿的死士。”
闻言,左轻言呼吸一滞,这么多人想杀她!
她是怎么招惹他们的……
“他们为何杀我?”
纳兰流苏随手将锦被盖在了左轻言的身上,夜深了,即便未睡,也是有些发凉。
左轻言因纳兰流苏的这一举动,心里一暖,嘴角沾笑。
纳兰流苏神色淡漠,却也夹杂了一丝疑惑。
“太子与西晋之人很好解释,定是因为本王而连累了你,将你卷入了其中,至于澜依殿,本王也在疑惑,这澜依殿本是惩治负情之人,为何与你这般纠缠……”
澜依殿?惩治负情之人,确实跟她没有关系,她听都未听过。
“这就奇怪了,我根本没有听过澜依殿,更别说和他们有什么恩怨,再说他们惩治负情之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负谁的情!”
纳兰流苏闻言,温润一笑。
“你不要负了本王的情就好。”
“我哪有,倒是你的那位三公主,你且不是负了她。”
“她不是本王的。”
察觉到纳兰流苏略显冰冷的语气,左轻言将头微抬,不知为何,她在纳兰流苏的语气中,听到了不一样的情绪,像是愤恨,亦像是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