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笑的张扬,“纳兰流苏即便如此,你也是输了!”
纳兰流苏的神色冷的透彻,俊美的脸上逐渐露出嘲讽,“五皇子可是说边疆布防图?”
秦岚的脸上闪动着遮掩不住的得意,“纳兰流苏,你就等着西晋的铁骑踏平你们东篱吧!”
“秦岚,本王真不知,你们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就连纳兰云溪交给你们的东西也敢相信,他给你们的那张布防图是假的,本王怎么可能让他碰到如此重要的东西。”
“你说什么?”秦岚豁然睁大双眼,布防图是假的!
“不可能!”
“本王有必要骗你吗,来人,带下去!”
纳兰流苏已经没有耐心再与秦岚闲聊下去,视线直接转向了别处。
“是!”
被带走的秦岚仍旧满脸的震惊,那张被送往西晋的布防图竟然是假的,这样一来,这有可能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到时他们西晋的兵马不知会有怎样的伤亡,他们会付出何等代价!
难道纳兰流苏一直隐忍不动,最终的目的就是一举消灭他们西晋不成。
秦岚一时全身一寒,他们被骗了!
如今在想通知西晋已经不可能,一贯保持平静的秦岚再也不能平静,整个人暴怒到了极致。
纳兰流苏站在众人面前,神色清冷,“今日之事,不得大肆宣扬,私下里也不得过多议论,如若有违背者,本王定会严惩不贷!”
“是。”
“都退下吧。”
“我等告退。”
很快大殿变得空无一人,只剩下纳兰流苏,纳兰流云和寐离。
纳兰流苏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御案上的几张字条之上,寐离见此心领神会,很快将那几张字条连带着旁边的一纸药方一同取了过来,交给了纳兰流苏。
“王爷。”
纳兰流苏接在手中,并没有去看直接收了起来。
“四哥,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先回府。”
“是。”
被押入死牢的左轻言,此时坐在枯草上,静的如一塑雕像。
不知外面如何了?
纳兰流苏在做什么呢?
左轻言不禁撰起手掌,死死的抠向手心,可是仍旧阻止不了困意的来袭,这是死牢,在情况如此危急的情况下,她不能睡着,她不敢确保自己这一刻睡了过去,是不是永远不用醒来了。
手心已经被细长的指甲抠破,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手指,左轻言的大脑飞速的旋转,今日大殿之事,并非那么简单……
一个谎言要用成千上万的谎言去弥补,牵扯的人与事如此的多,定然会有破绽。左轻言一时思虑不停。
四王府书房。
纳兰流苏直视着书案上的数张字条和一纸药方,两者的笔迹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出处,任谁看来都是出自一人之手,纳兰流苏的眉宇紧紧皱起,不可能,他要相信左轻言,这些字条定是有人模仿了左轻言的笔迹,以此来蒙蔽众人陷害左轻言。纳兰流苏的视线不禁又落向字条上的内容。
我已混入四王府,并未引起怀疑,定不负君恩。
纳兰流苏已经对我有所怀疑,但不至于伤及性命,勿动!
纳兰流苏命在旦夕,我已全力救治获得信任。
西晋三公主已到,毒杀之事定会办妥。
纳兰流苏已对我动情,解除婚约势在必行,东篱与西晋定会再起战乱,伺机而动。
……
……
纳兰流苏的眼眸深沉的可怕,犹如黑云压顶,左轻言如果真的是为了毁掉东篱,她大可以不救纳兰浩,不救他纳兰流苏,尤其是他寒毒发作之时,可以直接让南楚的铁骑攻入东篱,为何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动用血祭来救他。这所有的事情根本讲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