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佩之事似乎就这样不痛不痒的一笔带过,此事不禁让左轻言产生了错觉,南宫辰是不是不在乎这块玉佩啊……
接下来的时日左轻言曾经奢睡的毛病愈发的严重了,每日也就两三个时辰是清醒的。
一贯练毒的毒医也开始专研救治之法,每日医书从不离手,这样的毒医多少让南宫辰和众人感觉到诧异,毒医的脾气秉性他们在了解不过,只要是跟他无关的事,他从不会在意,即便是他在意的人,也从未这样认真过。
看来毒医很是看中左轻言啊……
这一日坐在竹苑中的南宫辰怡然自得的摆着棋局,而毒医又像以往一般专研着医书。
旁边的雨芷不禁呐呐的低语道,“这左姑娘着实太能睡了,这都快午时了还未醒。”
自从得知左轻言是纳兰流苏的女人后,她和阿瞳就从心底排斥她,可是不知为何还会有意无意的关注左轻言。
毒医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她这是动用血祭后落下的毛病,又经断崖这一出,没死就是万幸了。”
雨芷不解的看向毒医,血祭?血祭是什么?
反倒是一直平静下棋的南宫辰募的停了下来,要落的棋子被他纤长的手指一卷握在了手心,轻抬眉眼看向毒医,眼底闪动着复杂的光。
“她,用了血祭?”
听到南宫辰的话,毒医将视线从医书上移开,落在南宫辰的俊颜之上。
“恩,整整七日的血祭。”
南宫辰手心的棋子被他牢牢的握紧,“为了纳兰流苏?”
“可不就是为了纳兰流苏。”
如此看来,他种在纳兰流苏身上的寒毒已经解了。
南宫辰的面色不变,不动神色的重新看向棋盘,将手中的棋子落了下去,只是这棋子竟放错了地方。
南宫辰彻底没了下棋的兴致,命雨芷将棋盘棋子收了起来。扫了一眼仍旧认真看着医书的毒医,随后清澈的眼眸犹如碎散的星光一般洒落到毒医身后的竹屋上。
毒医无意间抬头时,就看到了明显有些怔神的南宫辰,不禁好奇的询问出声,“难得见你发呆,在想什么?”
“她到底是何人?”
她?一时没有转过神的毒医也是一愣,很快意识到南宫辰所提之人是左轻言时,随口回到,“老夫哪里知道,倒是从断崖的时候听纳兰流苏说,她是南楚的细作,好像还和你有关。”
南楚的细作?南宫辰好笑的勾起嘴角,真是天方夜谭,忽然想起龙凤佩,南宫辰嘴角的笑一时收了起来,看来他们定是因为龙凤佩而彻底定了她的罪。
竹屋的门被缓缓的打开,终于醒来的左轻言脚步有些轻浮的走了出来,毒医见此兴奋的走了过去,“丫头你醒啦。”
左轻言揉了揉仍旧有些昏沉的大脑,含糊的应了一声。
毒医冲着远处的阿瞳大声喊道,“阿瞳,将老夫备的药温了,快些端过来。”
远处的阿瞳愤愤的撅起嘴巴,他凭什么要照顾左轻言,就是她的男人将公子害成这样的,要不是他不懂医,定然要将有毒的草药放到药罐里一起给她熬了。
再怎么抱怨的阿瞳,最后还是温了药,端给了左轻言。
左轻言执起药碗,在鼻尖划过,不由得皱了皱眉,“你这几味药下去,我便能睡死。”
毒医闻言,顿时一惊,急忙将药碗夺了过来,不确定的呓语到,“不能啊,我可是照着医书上配的,都是补药。”
左轻言神色平静的抚向额头,“老头,你不知道虚不受补吗?师父果然说得对,你毒死人的能力无人能比,救人嘛,当真是差的远了。”
毒医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休听那老头胡说!”
“胡说?我师父可比你靠谱多了。”
毒医彻底的炸了毛,将医书一把揣在了怀中,“老夫为了你这几日不眠不休的看这医书,只希望早些将你调理好,如今倒好,你非但不感谢老夫,反倒要挖苦老夫,实属过分!”毒医恨恨的说完后,转身就离开了竹苑。
其实这小打小闹实属无关痛痒,可是却惊住了雨芷和阿瞳。
什么!毒医医人的技术很差吗?
那他们的公子呢?
这些年可都是毒医医治的公子啊。
左轻言说的假话吧,定是诓骗他们的!
南宫辰眼神温润的看向左轻言,“你是药老的徒弟?”
左轻言手中的动作一停,提起她的师父,也不知道师父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