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左轻言冰冷的手指牢牢的护在了手心。
“人总会有一死,你连自己的死亡都看得开,别人的你就这样不能释怀吗?”
左轻言的嘴角抿的死死的。
是啊,她能看开自己的生死,而关心爱护她的人她真的不能接受。
“我想最后看一眼师父。”
“好,我陪你去,此时药老应该在回京的路上,明日我们就启程,不出后日定能看到他老人家。”
“好。”
左轻言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哽咽,可是仍旧故作坚强的让自己说出的话清楚些。
这个晚上,左轻言站着,南宫辰就一直陪着,两人也不说话,也不言语,就这样默默地守护着。
第二日整装待发的众人很快就离开了竹苑,规划好路线后,左轻言和南宫辰极快的上了路。
靠在马车上的左轻言安静的可怕,手握书卷的南宫辰不时的看向左轻言,察觉到南宫辰的担忧,左轻言轻轻的回了一句,“我没有事的。”
南宫辰不致可否的继续看向左轻言,“带药老回京的人是……纳兰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