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白色身影就近在眼前,可是他看向她的双眼却越来越模糊……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背叛他,那一刻纳兰流苏才彻底的清醒,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左轻言所做的只是为了离开他而已,只是想离开他!
她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当纳兰流苏从铺天盖地的疼痛中找回神智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那一刻纳兰流苏是多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眼前的女子紧紧的拥入怀中,可是恢复理智的他,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左轻言这般决绝的离开,定然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即便是他冲了过去,左轻言还会决绝的离去,也许她还会做出更加惨绝人寰的事情。
纳兰流苏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左轻言的不远处,将本是用匕首划伤的手掌在次弄的血肉模糊。
直到他看着南宫辰焦急万分的赶来,然后又焦急万分的将左轻言带走,他才恢复了知觉,一步一步离开了那个地方。
纳兰流苏的手指仍旧在墨画上轻抚着……
“左轻言,你等我,我一定会接你回来……”
空荡的大殿,纳兰流苏轻语着,仿佛左轻言就在他的身边一般。
南楚皇宫。
此时为南宫辰举办的宫宴已经进入了白炙化,阿瞳和雨芷无奈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看到自家公子无比平静的面容。一时心疼不已,公子此时肯定是无比厌烦的,看那一道道毫不避讳的目光,她们要吃了公子不成?
本是兴高采烈的南宫文启在举杯时,手掌忽然一抖,将杯中的酒尽数撒在了龙袍之上,周围的人顿时收敛了笑,就连动作都是一僵,南宫文启无所谓的哈哈大笑,“是朕太开心了,待朕去换件衣服,在与众卿家痛饮。”说完,南宫文启便离开了宫宴。
南宫辰望着南宫文启的背影若有所思,手中的茶杯随手放在了一侧,转过头对阿瞳和雨芷吩咐到,“我们回辰熙殿。”
“是。”
出了宫宴的南宫文启迅速的换了衣服,直奔辰熙殿而去。
而此时的辰熙殿内也是另一番光景,知道南宫辰去赴了宫宴后,南宫月和女奴用尽了所有办法终于混进了辰熙殿。
站在左轻言面前的南宫月彻底如傻了一般,直呆呆的看着左轻言,女奴呼唤了几次后,南宫月这才有了反应。
女奴焦急的看向南宫月,“公主你怎么了?”
南宫月再次看向左轻言,神色仍然是恍惚的,甚是是震惊的。
公主到底是怎么了?
南宫月的目光在左轻言的脸上一寸寸扫过。
像,太像了!
她与秦轩是什么关系!
秦轩的密室中为什么要挂她左轻言的画像,难道秦轩这三年来娶回去的无数嫔妃都是左轻言的替身不成?
这怎么可能?
左轻言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与这么多人都有关系。
女奴再也忍不住,拽了拽南宫月的手臂,“公主,我们快没有时间了,我们该离开了,不然会被发现的。”
南宫月终于缓过了神,不行,她不能就这样离开。南宫月猛然的看向女奴,“把她带走。”
女奴瞬间愣在了原地。什么?把左轻言带走?
怎么可能,他们进来时费了多大的力气,要把她带走怎么可能,如果带着左轻言估计她们连内室的门都出不去。
“公主,这...”
南宫月看到女奴的为难,顿时满脸冰冷,“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现在必须把她给我带走!”
女奴顿时一脸的为难,这事谈何容易,望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左轻言,女奴露出决绝的神情。
“公主,我们要引一名女婢进来。”
南宫月顿时就明白了女奴何意,很快行至门前,将一块鹅卵石握在了手中,女奴很快示意躲在暗处,未出片刻一名女婢端着汤药走了进来,南宫月冷冷一笑,看来不用她们刻意的引人了,这不有主动送上门来的吗。
女婢刚把汤药端进内室,只觉得后脖颈处一痛,整个人就晕了过去,南宫月动作极快的将汤药老牢牢的端在了手中,未发出任何声音,没有惊动任何人。
女奴极快的将昏过去的女婢拖到了左轻言的旁边,眨眼间将二人的衣服脱了一个干净,随后将二人的衣服迅速的替换开来。
做好这一切,女奴将昏迷不醒的左轻言扛在了肩上。
女奴和南宫月对视了一眼,动作整齐的翻上了屋顶,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