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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醉了还是怎么回事,她眼里的水光格外明显。
越痕沉默的听了很久,只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天色已晚,店里的人并不多了,连店主夫妇两个也找了张桌子坐下来聊天。
“我爸妈走的那年,我十七岁,高考刚结束,因为我从小就经常待在军队里,所以那个暑假也是,我跟着爷爷手下的兵一起训练,那头正在进行越野训练,有人跑过来叫我,说我爸妈牺牲了,我不信……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和平年代,哪来的战争,而且那是我爸妈,明明两天前我们还一起吃饭来着,可是我爷爷也来了,他让我别哭,跟我说那是一次秘密行动,因为涉及国家太多,所以连尸体都回不来,那时候我才信了。”
元欢心默默地听着,该越痕杯里又倒满了酒,她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别人无论怎么安慰都没用,所以也只能安静的陪着他喝酒。
“后来我开始叛逆,开始排斥军队,排斥学校,不管爷爷怎么说,我都不愿意踏出房门半步,我觉得都是我的错,他们在执行任务前见过我,我那时候就应该阻止他们的,但爷爷很严厉,严厉的让我害怕,他几乎是逼着我在军队又待了三年,不过在训练的时候我确实看开了很多,不过我当时唯一的信念的就是练好体能,去替我父母报仇,很幼稚是吧。”
越痕轻笑着看了一眼元欢心,看到她眼里的疼惜,不自然的别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