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还有,你们看这个死字,因为太过用力所以划破了纸,字迹是用油性笔写成,笔头并不尖锐,而且宣纸纸质厚重,平常的力道并不会导致纸张划破,或者说底下垫了东西的话,也不会有这种情况。
而这张纸却直接破了一个洞,所以可以断定写字的人是把这张纸放在了一个平台的地方写就的,我猜测是桌子,而死的下一个字底下不太清晰的痕迹,显然是签一个字太过用力损坏了笔尖,导致笔尖不出水,又换了一支笔,所以在上一个字的时候,笔应该不光透过了纸张,而且还直接插在了桌子上。”
越痕顿了顿,下了结论,“所以写信的人家里应该有一张木质桌子,而且桌上现在还有一个被油性笔划破的划痕。”
在场的人均赞同的点了点头,但大家却也又都陷入了沉默,虽然这样,却还是不知道写信的人到底是谁。
实在看不出有用的信息,几人只好先分开,左辰奕跟元欢心也打算先回家,临近中午,如果不回去吃饭的话,元欢心的爸爸肯定会担心。
江寒也不知为何,主动提前离开了。
在左辰奕离开之前,越痕却叫住了他,“元欢心现在很危险,你要多加小心。”
左辰奕闻言,在原地站定,看着元欢心去付账的背影,慎重的点了点头,“那封信是谁写的,你最好快点查出来,如果欢心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少有的,越痕并没反驳,反而顺从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