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元欢心却愣住了。

因为越痕突如其来的道歉，元欢心倒是有些混乱，是……是越痕说的这样么，都是他的错？

跟她刚才想的不太一样啊，怎么生气的不是越痕，现在又成了她了？刚才无理取闹，甚至还踩了越痕的脚的人，不是她自己么。

“你说什么？”元欢心开口又问了一遍，不过这次已经放下心来了，好像越痕不会骂她。

越痕看着元欢心的眼睛，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是我做错了，对不起，欢心，你说吧，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我。”

此时的越痕倒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同时还带着那么一丢丢豁出去的豁达，倒真的是元欢心说什么都可以了。

他说话的声音掷地有声，半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元欢心第一次看到越痕这样，越痕之前都很毒舌，元欢心和越痕斗嘴，每次都会输。

但今天却是反了过来，现在看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元欢心倒是觉得十分有趣，虽然她根本就没生气，但是现在机会难得，元欢心忽然就有了想逗逗越痕的想法。

“真的什么都可以？”元欢心提高了音量，轻轻在沙发上做了下里，试探的开口问道。

越痕微微皱了皱眉，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真的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