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眸中的怒火几乎就要喷薄而出，而这股怒气的源头，显然就是站在他不远处的江寒。

他是真的，动了怒。

“你算是什么东西，江寒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凭什么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而且欢心到底怎么样了没有人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胡说八道！”

越痕态度冷厉，怒目而视的模样，显然是像极了江寒是他的杀父仇人。

江寒沉默不语。

事实上，早在越痕最初怒吼着让他停下来的时候，他就早已没了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他虽然不介意越痕的怒火，但是也不想真的伤到他的心。

元欢心可能不会回来了，这事实江寒也是用了许久才真的接受了，但哪怕他接受了这一可能，在想到的时候还是会心痛。

更不要说越痕，元欢心是他的未婚妻，对他来说，这件事自然更加艰难。

就是因为了解，他才不愿让他一直蒙在鼓里，也更加不愿逼他。

所以他说了实话，所以他也及时住了口。

但等江寒真的沉默下来，静静的盯着越痕的时候，他自己却也冷静了下来。

他并不是容易失去理智的人，但一涉及元欢心，一想到她可能遭遇的危险，甚至想到她不在了永远回不来了，他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心痛难忍。

“对不起。”越痕轻声道歉，但整个人看上去却无比的疲倦，声音里也带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