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我解释,他一定会听。”
林奈跟岳子恒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她对那个男人的了解甚至超过顾域。
毕竟岳子恒比起顾域来说,也更单纯和容易了解。
他是难得有一颗赤子之心的人,就算曾经被生活欺骗过,被亲人欺负过,却依然选择用最纯粹的善良装饰内心,这也是林奈最看重他的地方。
可见林奈对岳子恒信任得如此肯定,顾域却反而更加不屑。
人心里都会偶尔那种邪恶的念头,越是美好坚不可摧的东西,他就越想摧毁。
“是吗?那如果这样呢?”
顾域说着,突然将林奈按在门后,扯开女人颈下的两颗扣子。趁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俯头吻了上去。
林奈用力推他,听着岳子恒在身后的敲门声,仿佛一下又一下敲在自己的背脊上。
而顾域在忍了一晚上之后,终于爆发‘兽性’。
直到将林奈锁骨上吻出两枚深红色的吻痕,才放开她。
结果刚抬头,就被女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顾域被扇得半张俊脸偏向一边,但是没生气。
男人反而用拇指揩过嘴角,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道:“行了,你现在可以出去。”
林奈低头想把衣服扣起来,这才发现扣子已经被顾域扯掉了,根本挡不住锁骨那里的吻痕。
她只能尽力将两边的头发都拨到胸前来,尽力挡住。
但其实这种方式根本不保险,加上她衣服扣子都掉了,用这种狼狈的形象从一个男人酒店房间走出去,不可能不让人浮想联翩。
“不要试图去换衣服,否则我会考虑在你脖子上再种两颗。”顾域威胁她道。
岳子恒在外面敲那么久不见开门,已经急得跟什么似的,林奈也没打算再去把衣服换回来。
她只是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拧开的同时扭头对顾域道:“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什么都按你说的做。所以你一会儿可要看清楚了,他跟你究竟区别在哪里!”
林奈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也已经打开了房间门。
岳子恒急得满头大汗站在她面前,看到林奈的第一时间就是一番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
“奈奈,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为难你欺负你?”
“我没事。”林奈冲着他摇摇头。
岳子恒肯定是看到了林奈脖子上的草莓,但是他却什么都没说,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早上天气凉,岳子恒担心她感冒,这件外套是来的时候专门多带的,顺便还能帮林奈遮住领口的狼狈。
“耽误了她一晚上,不好意思了。”顾域言语里带着对岳子恒挑衅。
闻言,后者却不卑不亢地朝她点点头:“顾总,我希望经历过昨晚以后,你跟奈奈之间已经整理清楚。她现在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每天要操心的事够多。如果每一个曾经有过恋情的对象都像您这样纠缠不休,会让我们很困扰的。”
之前看这个岳子恒跟闷葫芦似的不声不响,没想到他居然敢当面怼顾域。
“昨晚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顾总是个聪明人,一向最会计较利益得失。”林奈也对顾域道,“你跟我们这种小人物耽误时间也没有用,还是早点回帝都吧。听说大家都对你和金小姐的婚礼日程很敢兴趣,不如想想该怎么答复吧。”
听到她这么说,顾域脸色一黑:“你把我的地址告诉记者了?”
“不敢,只是我昨天晚上一个人出门,三更半夜总担心出现意外,所以就把自己的定位发给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以便有什么意外可以及时求助。而我那位朋友,恰好是一个专职狗仔。”
林奈嘴上说着不敢,其实是在明明确确跟顾域表示,自己就是把他的行踪透露给记者了。
“怎么样?只允许你步步紧逼的拿捏骚扰我,就不允许我反击对抗吗?”
后来岳子恒接林奈下楼,刚上电梯林奈突然又按开门反回来。
她把一份资料递给顾域道:“顾总,要给小七做亲子鉴定,你并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想法的。当初我刚生下孩子,子恒的后母就曾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瞒着我给他们做了亲子鉴定。这份鉴定结果你可以看看,也可以随时拿到医院去查证,小七的确是我跟子恒的孩子,她跟你没有丝毫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