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欢,清醒点!”
车后座的男人抽着气,声音不再是往常的淡漠,夹杂了一丝喑哑和不自然。
小刘眸子闪烁不定,隔着一层帘子,后座想必活色生香,主角还是万年冰山从不让女人近身的司大总裁!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把脑子里的杂念抛开,他踩下油门,车子往别墅的方向疾速而行。
此时的车后座上,原本宽敞的空间忽然变得狭窄起来,空气也开始稀薄。
怀里温香软玉的司渊微喘着气,因为药效发作已经神智不清的沈余欢力气忽然变大,他在推拒她的几个动作间屡屡被反攻,甚至自己的西装也被扯得衣襟大开,像被侵犯的良家妇女无二。
对着中了药的沈余欢,她晕红着一张小脸,眼神濡湿充满渴求地看着他,莫名的,他就是狠不下心像以往那样对存心窝藏在他车上的女人一样,用暴力把人给制服了再丢下车。
在沈余欢又是热情似火的攀附上来时,司渊任由对方的唇瓣在自己脸上细细的游走。他抿紧唇角,在身上的女人意乱情迷时飞速地禁锢住她的手脚,为了平息她的躁动直接吻住她的唇瓣。
两个人身子紧紧相贴,唇舌交缠间沈余欢恢复了些许意识,恍惚看清了对面的男人是司渊,她鼻尖一酸,为了不把人侵犯个彻底,她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亲吻中。
车子进了别墅,司渊下了车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怀里是正在不停地呻吟,已经完全迷失在药效中的沈余欢。两个人身上都因为出了汗有些许粘腻,他叹了一口气,径直把人抱上二楼的主卧。
洁白的大床上,沈余欢无意识地蹙着眉头,热意如潮水般向她袭来,她情不自禁的抱住司渊开始蹭动。感到对方的动作似是要离开,她痛苦地叫出声:“我难受。”
她的眼眶发红,含了一汪水般明亮的双眸此时雾气蒙蒙。司渊忽然心里一下软了起来,撇过眼,他按捺住心底的躁动,想到什么后,他紧锁的眉头忽然松开。
摸着沈余欢柔软的长发,他下定决心把人从床上横抱而起,往浴室走过去.....
直到第二天才恢复意识的沈余欢,支起身子摸着自己身上的黑色衬衫,望着天花板出神了许久。她努力地回想昨晚的一切,断断续续地从中了药,到被司渊解救,最后的画面停留在水气弥漫的浴室里。
她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因为司渊给她泡了一晚上的冰水,期间不停地抚慰她的躁动,还用了吹风机烘干她身上的水分。
如果不是他的话......沈余欢弯下腰抱着自己的双臂微颤。
“欢欢小姐。”
王姨推了门进来,手上端着托盘,一脸慈爱的看着沈余欢。
知道对方误会了,毕竟自己身上就穿着司渊的衬衫,她深吸了一口气,赤着脚下了床,急切地握住王姨的手:“王姨,您告诉他在哪?就是司渊,他在家吗?”
得了答案,沈余欢套上一双男士拖鞋就往外跑,还不忘接过托盘上的咖啡,那是王姨准备给司渊提神的。
王姨在原地怔住,又善意地笑了起来。
三楼的书房里,司渊手里摩挲着一份文件夹,里面是沈余欢的背景资料,他迟迟没有翻开来浏览。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只要一看完,就可以知道沈余欢是否被人派来接近他的不是吗,他在迟疑什么?
司渊敛了目,正要翻开资料时,动作忽然滞住,沈余欢微微喘着气,娇小的身影站在办公桌前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我是来感谢你的,司先生。”
沈余欢见司渊眉眼沉静地坐在那,见了她脸上不辩喜怒,她佯装轻松地说,“还有这杯咖啡,我替王姨送的。”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静静地盯了她一会,沈余欢正忐忑不安之时,司渊收回了视线,接过她手里的咖啡。
司渊抿了几口,水雾模糊了他的眉眼,沈余欢只能大概察觉到他似乎在想事情,也不出声打扰他。
沈余欢默默地看着对方精致的容颜,神思忽然飘到自己和这张脸第一次亲密接触的画面,为了赶走梁同冲动地吻了他,但那次是自己的初吻,现在想起来还如梦似幻。
咖啡的香气弥漫在整个书房里,馥郁而芬芳。
半晌,沈余欢也没有听见男人说什么话,只是兀自地喝着咖啡。
和以往的没心没肺不同,这次她是真的有些伤心了,司渊救了她,她心里已经感激得不知道怎么报答,他还是这么对她冷淡,像无聊时随手大发善心救了只流浪猫,但是对她而言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