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莉平时在人前是一副明理大方的模样,其实就是一个泼辣的女人,今天被沈余欢一一说出,便在人前暴露了本性。
沈余欢抓住了陈莉扬起试图要打她的手,“请自重,你应该不想让大家在沈余媚的婚礼上,知道你竟然是这样蛮横无理的泼妇!”
陈莉说不过沈余欢,想要再打她一次,结果这时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声。
“我说这是谁啊,竟然敢欺负我们司家的人!”一道声音响起,沈余欢连忙回身看去。
司棋年轻时曾经当过女军官,这些年退役后也仍然是一枚铁骨铮铮的女汉子,陈莉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那里是她的对手,被她抓的生疼。
司棋冷笑地看着陈莉:“这位女士是想要找我们司家的茬啊,你难道不知道余欢是我们司家的孙媳妇吗,你当我们司家是吃干饭的吗?”
刚刚从大侄子手里接过侄媳妇,转眼间侄媳妇就受伤了,该怎么和司渊那小子交代啊,司棋心中默念道。
转眼间与司棋交好的贵妇人都来了,“这是谁啊,在订婚现场就对新娘的堂妹大打出手,还有没有点礼数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从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泼妇你!”
这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陈莉,小声地嘀咕着:“这是新娘的妈妈。”
司棋听到这话,脸色骤然一变,“还女儿结婚呢,在婚礼现场大打出手,打的人还是自己的侄女,也不怕自己的女儿沾染了晦气。”
“就算人家再不和你的意你也不能像泼妇一样对她非打即骂,你的年纪毕竟比她要年长,做长辈的人难道不能大度一点吗?难怪有人说现在的有些老人为老不慈,真是败坏了我们的名声。”这些贵妇人中有人说到。
陈莉有些挂不住脸,偷偷的想要溜走。“站住,打了人还想走,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你必须给我们家余欢道歉。”司棋拦住她大声地说到。
司棋十几岁就进了军队,直到近几天才从军营里出来,最看不惯陈莉这种人,尤其是还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刚才见过那么多的人,自家侄子看中的小姑娘人品又会怎么会差,这要让别人知道司家连自家的媳妇都护不住,这要是传出去司家的面子又往哪里放。
不行不能放过陈莉,不能让侄媳妇的伤不了了之,司棋心中暗自想到。
陈莉只能对沈余欢道歉,心中暗自咒骂了沈余欢贱人好几遍,低下头来道:“对不起,是婶婶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
沈余欢见她肯对自己低头,凭借对陈莉的认识,这已经是对她的羞辱了。
今天是沈余媚的订婚宴,只能先放她一马,往后的咱们慢慢还。
今天的沈余媚打扮得很美,妆容精致,略施粉黛,显得娇艳无比。
沈余欢在司棋的身边回到了大厅,刚一进屋,梁同就看到了沈余欢,今天的她看起来格外的美艳。
明艳动人,端庄温婉,这些时日看来这小女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呢,梁同不禁有些懊悔当时的举动。
左拥沈余欢,右抱沈余媚又是怎样的快事,梁同不禁笑出了声,却只看到身旁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沈余欢来到了司渊的身边,“手怎么了,是谁伤了你啊。”
沈余欢看着司渊,手被他紧紧地握住,修长的身影包围着娇小的女人。
小女人放下了被他紧紧握住的手,用只能让两人听的见的声音说到:“没事的就只是一点点小伤,跟他们原来对我的非打即骂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看着沈余欢同司渊说话的声音,陈莉的心头就止不住的冒火,她在一旁跟他平时所认识的一个姐妹说到:“现在的小姑娘可真是身娇体贵,动不动身上破了一块皮就哭着嚷着说疼,咱们那个时候哪像他们这样。”
司渊听到了陈莉的言语,连忙过来对着她说道:“我自己的太太,我喜欢就好了,管旁人说什么。”
说完对着沈余欢说到:“我非常庆幸此生能遇到余欢,她就算有一点点的伤痛在我眼里也是莫大的难受。”
拉着沈余欢的手,带她去擦药的地方。
司棋看着两人的背影怒光,心头只有一个想法——小渊生气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冷淡,看起来这太过于平静了。司渊这孩子是自己从小看着长的的,就他的性情司棋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沈余欢被司渊带出了婚礼现场,找了个屋子给她涂上药膏。
一边涂着药膏,司渊对着她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