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浅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夫妻二人各自若有所思,双臂环抱着,不屑地轻嗤出声。
对司老爷子说:“爷爷,司锐这次居然对嫂子下手,歹毒之心不言而喻,他现在已经被大哥控制住了,倒不如把这件事就交给大哥来处理?”
司老爷子沉默着,片刻后,道:“阿渊和小荷已经带着那个孽子在过来的路上了。”
说完还狠狠一瞪司伯谦,按照他对司渊和苏荷这两母子的了解,这件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就完,司家必定卷起一阵风暴,司老爷子头疼地揉揉眉心,这都出的什么事啊!
“好啊,那要不要通知那个什么刘婉然过来啊?刚好咱们今天都在,人都到齐了,有些事也能敞开天窗来说,好好解决一下这次的事情。”似乎是不嫌事大,司浅笑嘻嘻地对司老爷子说,她眼里划过一丝玩味,稍纵即逝。
肖雅芝听司浅这么说,心思一动,如果把刘婉然也叫来,那么这次不是可以刚好地把她们母子俩一网打尽了吗?这可正合肖雅芝心意,她连忙开口附和:“是啊,爸,浅浅说得没错,有些事是该全部阐明了说了,大家都在场刚好也能解决清楚这件事,以免日后谁再起什么幺蛾子。”
肖雅芝这个话说的隐晦,但在坐各位也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懂她的话中话是什么意思,落入司伯谦耳中,倒是格外刺耳。
司老爷子沉吟一会,心中权衡着,把刘婉然叫来的确可行,有些事情是该好好摆上台面整理一下了。随后边开口应允,得到答应的肖雅芝喜出望外,忙安排下手去把刘婉然带来。
司浅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肖雅芝,再看看脸色阴沉的司伯谦,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这出好戏,才刚刚开始,敢动她嫂子,这怎么能够容忍呢?
司伯谦暗怒,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肖雅芝,肖雅芝接收到司伯谦的怒目而视,僵了僵身子,而后又猛地坐直了身子,冷冷地回瞪过去,她是深爱着面前这个男人,但不代表她不要尊严且没有底线,她是他司伯谦的妻子,是肖家千金,处理一个市井女人怎么了?这回没有人可以拦得了她。
门口处,杂乱的脚步声渐近。
众人望去,只见司渊牵着沈余欢,苏荷也在一边,三人并立而行,身后莫管家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司锐,一行人气势汹汹。
司锐满脸恐惧和懊悔,他的手筋和脚筋已经全被挑断,后半辈子已然成为一个废人,只能终日坐着轮椅[]度日,泪水布满了整张脸,他才刚当上司氏的经理,还没有开始实行他的计划就已经成了这个模样,面对着即将被司家制裁的局面。
司锐悔不当初,他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原本他只是想去挑衅一下沈余欢,并没有想对她做出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只是随着事态演变,他一时没控制住局面,就变成了那样,司锐心里苦不堪言。
司伯谦看到轮椅上重伤的司锐猛地站起了身,椅子被推开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他一个箭步冲到司渊一行人面前,面色铁青,“小锐,你这是怎么了?”看着轮椅上动弹不得的司锐,司伯谦心里隐隐不安。
“爸……”司锐颤抖着声音喊出了口。
“不用看了,他被我废了。”司渊牵着沈余欢旁若无人地越过司伯谦走到了座位上坐下,淡淡地开口。
众人皆震惊,就连主位上的司老爷子也皱起了眉头。
司伯谦难以置信地看着司锐,司锐痛苦地向他点点头,司锐的承认让司伯谦的脸瞬间扭曲了好几下,他怒不可遏地冲向司渊,想抓起司渊的领子,司渊眼疾手快,精壮的手臂一挡,就把司伯谦挡地连后退了几步。
“司渊!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司伯谦站定,愤怒地朝司渊怒吼。
苏荷冷眼一斜,漫不经心地道:“阿渊做什么,似乎还轮不到您来指教吧?小叔,请你管好自家儿子,他做了什么好事您心里没点数吗?”
司伯谦愤怒地喘着粗气,面色涨红,不能接受自己儿子已经被废掉成了一个废人的事实。
肖雅芝在得知司锐被废的那一刻起,她简直欣喜若狂,终于,终于吃到苦头了吧,麻雀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哈哈哈,真是天助她也!肖雅芝勾起一抹隐晦的讥笑,心中得意。
老爷子紧蹙眉头,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司渊就开口先说:“爷爷,我对司锐一忍再忍,他在公司做的那些小动作我都还没和他算账,暗里偷偷收买董事们不成,拿人家妻儿威胁;借经理的位置挪用公款汇给刘婉然;收买人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