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宁拧起坐在沙发上舒适的依兰思,将她丢在达布里斯身边。
依兰思问:“干啥呢?”
上官宁余光瞄到沙发下隐蔽之处有个箱子,他走过去将箱子打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道具,锤子、绳子、鞭子、剪刀、电棒、钉子等,上官宁疑惑眼神看着依兰思,“该不会是打算用在你身上的道具?”
依兰思连忙摇头,“不是,那边的那幅油画掉了,他们是用这些道具将它装挂上去的。”
“你说的没错,画是需要这些工具,但是,这些绳子、鞭子这几样东西好像专门为你而准备的哟。”上官宁把弄道具中的鞭子,笑得别有用意。
依兰思立即浑身打了个冷颤。
在她打着冷颤的同时,上官宁慢步到墙壁边,优雅拿起了那幅油画。
画中是一幅美女仅穿着一件薄纱躺在纯白色床单上,凤眼含情脉脉的,娇艳欲滴粉唇微启然后含上食指,真是风情种种的勾引。
上官宁咬牙讥讽道,高级!
话毕,厌恶地将手中画对准昏倒达布里斯后脑袋砸去。
鲜血立即像瓶子穿洞不停往外流,上官宁对着他用力吐了口水,一吐完就伸脚毫不客气在他那后背作客,边踹就边大骂,哼,真是个面目可憎、思想猥琐、好色肮脏、脑满肠肥的猪!我吐口水淹死你,我说脏话骂死你,我抬脚踹死你!
依兰思见到不知啥时候飞在自己脚边的油画,油画已经被丢得破烂不堪,只看见油画中美女女没了个头、没了四肢,只留下个胸膛,目光瞄向正被上官宁狂踹的猥琐男,见到那鲜红的液体从他后脑袋不停溢出,喉咙不觉吞咽口水,被那油画砸成这个鬼样,不死那叫奇迹!她眼光转移阵地,不敢光明正大瞧着寒冰夜,只能偷偷瞄向他,就怕这尊杀神一个不爽就咔嚓掉自己,那就无辜了。
这尊杀神只是神情冷淡地欣赏着上官宁的暴打行为,一点都没有出手制止的意念。
“给你。”上官宁将一根电棒丢给依兰思。
依兰思思想还没放应过来,手脚却自个儿行动起来,将上官宁丢来的东西准确抓住,她瞧着手中那根电棒,不明所以望着上官宁,“你给我这个有什么用呀?”
“用来电醒这头猪。”上官宁脚尖狠狠踢中达布里斯腹部,接着,达布里斯就呈漂亮曲线掉落到依兰思面前。
地面大幅度地震动,依兰思美腿移晃眼前这一身血的人。
不动?没放应?该不会已经死了吧?目光望向上官宁,可是他原本站着的位置早已不见他的踪影?去哪呀?于是,目光四处寻找他,眼神最后落在沙发那边,此时的上官宁正枕在那尊杀神腿上舒服躺着,鬼移动起码都见到个鬼影,你居然比鬼影闪得快速,走得无声无息,小女子真佩服!
现在不是盲目崇拜的时候,依兰思甩甩头。
寒冰夜温柔揉着上官宁柔软秀发,冷淡地看了眼依兰思,“她啃了摇头丸?”
上官宁眨眨眼,“哪知道?你问当事人。”
寒冰夜耸耸肩,“无聊才问。”
上官宁翻了个白眼,晕,那你又这么无聊问刚才那个问题。
打搅别人卿卿我我恩爱场面是不好的,但也得弄清楚到底自己该拿着这根电棒干嘛,真的要电醒这头猪?依兰思食指点点唇角不好意思道:“呃,暂时得打搅两位美男的恩爱,真的要用这根电棒电这头猪,他不是挂了吗?”
上官宁笑着说:“阎罗王暂时还不愿收留他,所以,这头猪,就随便你折磨。”
“嘻嘻,这样,我就不客气咯。”依兰思突然笑得很奸诈,然后就拿起电棒就直撞向猪的胸膛。
室内暖色的光线闪起了一波波耀眼的亮光,同时,还伴随着‘啊啊……’阵阵凄惨的猪喊声。
待电醒这头猪后,依兰思先用绳子将这头猥琐的猪紧紧捆绑住,再拿起鞭子,像专业驯兽师狠厉鞭策着不听话的动物,鞭打完后就左手那锤子,右手拿钉子,将那头猪看作势力的小人死命钉着。
这一流程,依兰思都保持着魔女般奸笑恐怖模样,而那头猥琐的猪惨叫连连,面容早已物是人非、不成人形、成血形。
上官宁跟寒冰夜则悠哉悠哉坐着柔软沙发上欣赏着。
上官宁笑着说:“夜,想不到看似我见我怜小白兔真面目其实是拥有一颗恶魔因子的魔女。”
寒冰夜冷淡道:“这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夜,刚才我好似从她口中听到美男这两个字?我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