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就出手吗!
宫初毓继续把玩手中的凤凰玉佩,语气里虽然漫不经心的,但是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地说:“虽然本郡主常年不在皇城里居住,甚至可以说是很久没有回来了!常在山里养病,对皇城或王府不怎么熟悉,但是就并不代表本郡主什么都不懂,让人呼来唤去,随人可欺!”
宫初毓的目光转向宫琦儿的方向,轻笑地说道:“琦儿郡主,即使本郡主刚从山里回来的郡主,如今总比你这经常待在皇城里的郡主还要懂得礼貌吧!记得回去之后好好恶补一下礼数方面的知识,别到时候给你们青王府丢脸。”宫琦儿听到这里,脸色又是难看了几分。
宫初毓看到宫琦儿的脸色,把目光转向别处,又继续说:“不过,听说琦儿郡主你只是侧妃生下的女儿,即使到时候真的丢人的话,也不会太丢人。别人只会私下说道嫡庶有别,有些人就是上不了台面的!”
宫初毓这话虽然没有直指是谁,但是在场的人凡是有点脑子的,都知道灵毓郡主说的是谁。宫琦儿听到这话之后,虽然拼命地压抑心中的怒气,但是却压抑不了她逐渐变得狰狞的脸色和眼里露出的愤恨和怨毒的眼神。
她恨,恨宫初毓生来有一个王府嫡女的身份,可以不用讨好别人,就能得到御赐封号的郡主的身份。恨,宫初毓可以能够轻易地得到如此高高在上的位置。因为她自己是侧妃生的,却止步于这个位置。
她怨,怨父王宫逸青为什么王府里的青王妃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却迟迟不肯让自己的母妃升为青王妃?让自己虽然有一个郡主的名号,但是始终在暗地里顶着一个庶女帽子?让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局面,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宫初毓的眼神虽然望向别处,手里继续把玩着这帝王绿玉佩,但是眼睛却从未错过宫琦儿眼里既愤恨又怨毒的眼神。心想着:看来今天是梁子结大了,解不了!她知道像宫琦儿这种人,容易嫉妒和仇视别人,不弄死别人或看着别人不幸的话是不会罢休的。
不过算了,本来以自己的身份,即使自己不用做什么,都会被她盯上的!既然是要结下梁子的,就不妨把梁子结大了!免得到时候宫琦儿要做什么报复的时候,她自己反倒是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