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宫初毓打开一看,刚看到里面的内容,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原来是她的师兄淳于羽离要来皇城,来这里找她了。说起来,她与师兄好像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面了吧!可接着往下看的时候,脸上的喜悦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信上说她师兄是有事来皇城跟她亲自说的,而且最好听他的话。
宫初毓看了看,皱了皱眉头,还真不知她那师父说的是什么意思,唉!那不靠谱的师父还真是说一半,没了一半,让人猜不透。宫初毓摇摇头,心里想着先不想这些了,先想想今晚的‘事’吧!不过,宫初毓让涟婳去凝云阁传个话,让他们好好待着她那位正在来皇城的师兄淳于羽离。
宫初毓等了宫君璟兄弟俩他们离开修王府之后,就换了一套夜行衣,准备去夜探青王府。宫初毓准备出门的时候,就向后面准备跟着来的玄夜说了一声让他今晚不必跟着自己了。
宫初毓说完之后,运起轻功,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玄夜在后面看着,心里觉得有些苦逼,看着自己的主子不仅比自己武功好,而且自己虽然是绛玄令的暗卫首领,可是在郡主这里好像没有用武之地似的。
漪书在一旁看到宫初毓对玄夜的话,更是看到玄夜那苦逼的神情,就上前劝导了几句说:“玄夜大哥,你不必担心郡主,更不必担心郡主是不信任你。只是郡主有时候喜欢自己一个人独自去做些事情,但不喜欢人跟着,即使是我们也不行,更别说是你呢。”
玄夜自然是明白漪书的话,没有过多纠结,毕竟自己只是一名暗卫,即使是暗卫首领又如何,他们的存在只有一个,是需要听从主子的命令就是。
宫初毓到了青王府,第一个地方到的不是青王爷的书房,而是宫琦儿的房间,毕竟距离比较近,而且她倒是想看宫琦儿那个女人如今怎么样,在院子外面都听到她的叫喊声了。
宫初毓在屋顶的一块比较松的瓦片往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还不至于吓一跳,这房间好像被人扫荡过似的,乱的跟战场似的。让宫初毓不得不惊叹宫琦儿的‘破坏力’。
刘侧妃在一旁哄着自己的女儿快上药,而宫琦儿则是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蛋,一边哭诉着:“为什么?为什么连父王帮着那个贱人,为了那个贱人打我?还说什么以后不许再招惹她,为什么?”
宫初毓听了宫琦儿的哭诉,不由得一惊。宫初毓自然知道宫琦儿口中的‘贱人’是说谁,但是让宫初毓惊讶的是青王爷为了自己扇了宫琦儿耳光。为什么?还让宫琦儿不许招惹自己,为什么?不是说青王爷最是疼爱这个女儿的吗?
“琦儿,您父王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别再惹是生非了,不让到时候,连母妃都保不住你啊!毕竟,母妃由始至终都不是那个男人心上的人儿。”刘侧妃含泪的劝导宫琦儿,生怕宫琦儿不死心又去招惹,从而惹怒青王而失宠。
宫初毓听着听着觉得有些无趣,就离开了这院子,转向青王所在的书房去。可是看到青王所在的书房的守卫戒备,更是警惕三分,宫初毓更是收起自己的气息,神不知鬼不觉的躲在书房的外面,偷偷地往里面看。
宫逸青站在书桌前,看着一幅画,眼里充满着爱意和眷恋,但又有一丝不舍和愤恨。距离可能有些远,宫初毓看不清这幅画里画的是什么,但是接下来听到宫逸青对一幅画说的话之后,不由地觉得惊讶。
“不知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如今,你的女儿虽然看起来小了些,但却是长成了一个娇俏的美人儿,想必长开了之后必定更是倾国倾城。比起当年的你可能会是更胜三分,你说是不是啊?菲儿!”宫逸青眼里满是爱恋的看着画中的人说道,可接着,又自嘲的一笑的说道:“呵!呵!不过,唐若菲,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女儿的性子跟还真是像,跟你一样,一遇到别人欺负自己身边的人,就会出来护着。”
宫逸青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狠戾了起来,继续说:“没错,就像你一样,总是护着他,护着宫逸修。为什么!为什么!我有什么比不上他的?为什么你选的是他,而不是我?”
接着宫逸青的脸色又变了,变得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有点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有什么比不上他的?是身份、地位、还是学识,又或者还是权势!难道我比他差吗?为什么?他可以为了你,空置后院,唯你一人,我也可以啊?他不就是比我快一步吗?要不然,你就是我的青王妃!不!你永远都是本王的青王妃。”
宫初毓在暗处看着,心中摇头暗叹:看来可怜之人还真是必有可恨之处啊!古人诚不我欺!宫初毓今晚听到的内容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