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你这个男人婆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往里面一看,看到宫初毓目不直视的样子,再看看叶以萱一副‘我没有错’的样子,顿时气得怒发冲冠了,指着叶以萱说道:“你,你祸害别人还不够,还想祸害我的毓儿妹妹啊!”接着赶紧往宫初毓那里过去,好像想拉她一起走的样子。
宫初毓看出宫君谦的意图,就立马转移话题,说道:“谦皇兄,先别急着,让毓儿看看你的眼睛怎么样了!”不过这个话题好像转移不太好,立即让宫君谦的怒火又飙升到另一个高度。
“你,男人婆!你殴打皇子!该当何罪!”宫君谦立即转过身看着叶以萱怒气冲冲的说道。宫初毓有点无奈的站起来,给叶以萱一个眼色让她先别说话,然后拉着他手臂转过来看看他的眼睛的伤势如何!
叶以萱看在宫初毓的面子上没有说话,还是一副自己没有错的样子,粗鲁的坐在椅子上。叶以涛看了看他那个双胞胎姐姐和二皇子那个样子,还是那样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
唉!说道他们之间的结下的梁子,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啊!虽说他们姐弟自小跟着父亲在军营里驻守边关,但是一年到头总是有那两三次跟娘亲回皇城里看看外祖父母他们。而这两三次,总会有一次惹上那个二皇子。
而且要说在这个皇城里有谁敢跟这位二皇子宫君谦呛声的官家小姐的话,就要数非叶以萱莫属。为什么叶以萱有这个胆子啊?原因很简单,就是她后面的靠山很牢靠,就是当今朱玄国的墨王爷墨辰睿。
宫初毓一看,宫君谦眼睛上的伤不怎么样,只要两三天就好了!不过即使抹了药的话,到明天只怕不是肿起来,就是黑了一圈。所以跟他说了一下,结果不出意外:“什么!那本皇子明天怎么见人啊!”
然后转头看向那个依旧悠然自得的罪魁祸首,现在宫君谦那所谓风流倜傥的形象全没了,指着叶以萱说道:“你……”
可宫君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以萱伸手拍掉打断,道:“谦皇子,怎么这一年不见你好像没什么长进似的,你不知道伸手指着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对你这种男人婆,需要什么礼貌!还有你殴打皇子,该当何罪!”宫君谦理直气壮的说道。
“哟!又不知道是谁?连门都没有敲的开门进来呢?郡主与臣女姐弟一起用膳,臣女应该有责任守护郡主的安危了!以防那些居心不良之徒闯入威胁到郡主,是不是?”叶以萱比宫君谦更有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宫君谦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呵呵笑了一声,道:“笑话,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就想保护毓儿妹妹,你不怕笑掉别人大牙吗?”语气带着一丝严厉的说道:“毓儿妹妹身边的每一个护卫和暗卫,就是三个你加起来,都比不上其中一个的十分之一了,还想保护!哼!”
然后笑得有些欠抽的指着芜琴说道:“就说毓儿妹妹身边这个侍女吧!可能你也打不过!”
叶以萱没有立刻跟宫君谦急眼,反而笑得比宫君谦更得意的说道:“那又怎样,最起码本小姐能够将二皇子你的眼睛打得明天见不了人啊!”
宫初毓和叶以涛在一旁看着宫君谦和叶以萱在这雅间里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应该说是精彩呢?还是无聊呢?宫初毓想起以前看过他们之间的情报上说过宫君谦和叶以萱之间的梁子还真深得,已经是整个皇城里的都知道的事,想必现在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只是现在宫初毓心里挂念的是花融雪那边的事,不知道那个骚包会不会突然间发什么神经,或钻进什么牛角尖了!现在只有让芜琴过去打探一下消息了。
于是宫初毓假借让芜琴出去点菜和另外到马车中那些伤药给宫君谦上药的意思,多年主仆之间的默契,自然明白宫初毓的意思,就悄悄离开雅间去办事。
而花融雪那一边,自从卫奕青那个问题,而花融雪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下来,他们之间就一直保持沉默,不久花融雪就先开始打破这次沉默。毕竟这是他们初次见面,怎么也不能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