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君谦一听就不忿,指着有些得意洋洋的叶以萱说道:“那她呢?”宫君璟淡淡地扫了一下叶以萱一眼,道:“她,不在本太子的处理范围之内,这是叶将军的事!”
宫君璟停顿了下,皱着眉头接着说:“还有,你宫君谦你还小吗?你是男人,跟女人吵架,你好意思吗?”
听到这话,宫君谦好像被鱼刺卡在喉咙似的,有苦吐不出。恶狠狠的瞪了叶以萱一眼就灰溜溜的跟着宫君璟离开。
“毓儿,来!皇兄先送你回修王府吧!”宫君璟神色柔和的对宫初毓说道。可宫初毓摇摇头,道:“太子皇兄,不用了!待会毓儿会自己回去的!毓儿还要等还没有出来要打包的菜式呢!太子皇兄,如果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先离开吧!”
宫君璟点点头,然后嘱咐了几句回去要小心的话之后带宫君谦离开福味楼。而叶以涛则是要带他双胞胎姐姐回去先找他们的娘亲说情了,刚才太子殿下说道他们父亲的时候,定是告诉他们,他们的老子已经知道这事了!回去定会收拾你们姐弟俩的!做好准备吧!
如今剩下的只有宫初毓和芜琴她们,宫初毓向芜琴使了一个眼色就离开雅间,往自己的专属房间走去。
推开门进去一看,便看到花融雪正在斜躺在她的软榻上,发丝铺满了整个榻上,与平日里那骚包慵懒的模样倒是一样的是,竟然隐隐带着几分忧郁的味道。
宫初毓脚步一顿,才走了进去,淡淡的说道:“说了?”
花融雪抬起眼来瞥了她一眼,然后“嗯!”了一声以示回答。宫初毓没有问花融雪接下来的打算如何,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她虽是朋友,但毕竟是外人,不宜插入过多。不过现在……
“我是宫初毓,是修王爷宫逸修的嫡长女,朱玄国的一品灵毓郡主。”宫初毓很是平静淡然的向花融雪述说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他是她宫初毓的身为‘云痕公子’时交的一个好朋友。
“嗯!”花融雪淡淡的嗯了一声,情绪没有什么起伏,也没说什么话打断宫初毓。宫初毓便接着说道:“但同时也是凝云阁的阁主——云痕公子。”
“嗯!”花融雪和宫初毓一样很平静,接着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花融雪坐起来,便开口说:“其实,那天我来修王府找你的时候,已经猜到了一点,只是不敢想象一个养尊处优的郡主却是一个在江湖中厮杀出三大势力之一的云痕公子。”
停顿了一下,看着宫初毓正在泡茶,继续接着说道:“接着,这几天想了很多事,可当我猜到你就是云痕的时候,说实话,刚开始我很生气!”
“人之常情!正常!”宫初毓没有看着花融雪,只是看着手中的茶具,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话,花融雪不由得笑着摇摇头,语气有些寂寥的说道:“可后来,冷静了一下,我没有怪你!身为友人,连我都没有做到的事,我又凭什么要求你做到,更何况你一直戴着那个面具,我连你的真面目都没有要求看过。”
宫初毓抬起头来看着花融雪,嘴角淡淡的露出一丝真诚的笑容,语气虽平静,但透着一丝轻松的意味,道:“可如今,事情已经说开了!如何?是朋友?是敌人?还是路人?”
“我花融雪还是花融雪,你呢?”花融雪的意思是他们之间今后如何看她宫初毓的意思。
宫初毓不由得笑出来,眼睛弯弯的,道:“我宫初毓,虽是朱玄国的灵毓郡主,但也是云痕,从未变过,只是一人。”说完将刚泡好的茶放到花融雪面前。
“哈哈哈!”花融雪不由得笑出来,就拿起茶杯,两人互相敬了一下便喝下去。然后有些揶揄的看着宫初毓,笑着说道:“哎呀!只是没想到啊!我花融雪的这个知己好友竟然会有一天变成女人!哎呀!要是让江湖那些在暗中恋慕的侠女千金小姐知道的话,岂不是要哭死了?”
“哼!我宫初毓可是管不了别人,只管得了身边的人而已,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宫初毓一边向杯中倒茶,一边淡淡的说道。
“哎呀!这才是我认识的云痕公子,对自己的人护短,对外人淡漠疏离,又冷血无情!”花融雪继续躺着软榻上,看着天花板说道。
“你呢?打算如何?”宫初毓还是担心忍不住问了一句。花融雪也没有什么表情,有点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打算,只是安排那个人见一下我母亲,要是顺利的话,母亲便会醒过来!接下来如何,就交给他们去选择吧!反正都是上一辈的事,我可不要管了!他卫奕青当官这么多年,再怎么说也懂得如何去处理这些事吧!他可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