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那个太子皇兄还真是对她的太子妃上了心!要不是为了沈绾音,为了镇国候府的尊严,还有朱玄国的家丑不可外扬吧!他宫君璟只怕是早就带人抄了他了!
到了镇国候府,下了马车看到的是红绸挂满,红通通的一片,倒是挺喜庆的!站在门外忙着的下人看到修王府的马车的时候已经进去通报,因为镇国候还在朝中没有回来,就先去禀报夫人。
接着来接人的是管家,笑嘻嘻的对宫初毓点头哈腰的,宫初毓只是淡淡的说几句然后就直接进去往沈绾音的院子走去。那个管家倒是想拦也拦不住,心里犯愁着刚才夫人说的话,让他把灵毓郡主带到花园的凉亭那里。
可是谁知这位灵毓郡主这么冷淡又是这么霸气,只是冷冷地说几句话,就硬生生的将他的话给塞回去。
而宫初毓现在已经冷着脸下来,想着刚才那个管家的话,看来这镇国候府还真是不怎么干净,就刚才那个管家听着他说的话就觉得闹心。而且那个所谓镇国候夫人还真是上不得台面,假的就是假的,连档次都降低了,当她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几句话就将她叫到那里去了吗?
要不是她今天以灵毓郡主个人来给沈绾音明天送嫁的话,没什么精力应付其他的人的借口给堵回去的话,她还真是当她是个人物了!要是她真是沈绾音的亲娘,她倒是愿意过去拜访一下,但是……她连应付都不想应付!
来到了沈绾音的院子,便听见一阵吵闹声,可却不是沈绾音或者是沈绾悦的声音,而是叶以萱和沈如茵的声音,听着她们吵闹的内容,倒是让人有种好笑的感觉。
“哟!沈如茵,你还真是好意思的!进来就像三言两语的骗走你嫡姐的嫁妆和聘礼!”叶以萱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讥笑,但更多的是怒气的说道。
“你管得着吗?她是我姐姐,又不是关你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沈如茵很是硬气的反驳道。
“哼!庶出的女儿,本小姐倒是见多了,但是像你沈如茵这样脸皮厚得比城墙还厚的,本小姐倒是第一次见!”叶以萱指着沈如茵送来的手串说道:“就想用这样的手串来,然后就想拿走你嫡姐手上戴着的血玉镯!你还真是打好算盘啊!”
“叶小姐,你不识货,这可是上等的沉香木制成的手串,可贵着的呢!”沈如茵不忿的反驳道。
宫初毓敲门一进来,房里面的人看到她立刻安静了下来,宫初毓还挺悠然的说道:“本郡主已经敲门了,只是听到你们说得太激烈了,就不好意思的不请自来了!”
沈如茵可能是因为被叶以萱的话气在了头上,就语气不好的说道:“哦!原来郡主也是知道不好意思,失了礼数的!”
叶以萱听不过就想反驳几句,可看到宫初毓的眼神就将话咽下去了,接着就听到宫初毓说道:“本郡主知道了,倒是会道歉!只是有些人就连礼义廉耻都不懂,还在这里痴心妄想!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沈如茵听到宫初毓这话就反倒是镇定了下来说道:“灵毓郡主请慎言!”沈绾音姐妹和叶以萱,包括房里的下人都不懂宫初毓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位沈二小姐只是脸皮厚和无耻一点而已,没有说得这般严重吧!
宫初毓指着沈绾音手上的血玉镯,语气有些疾言厉色的说道:“你可知道绾音手上戴着的血玉镯是谁给的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庶女就想通过这一件害人的东西就拿到,不是痴心妄想,不是下作,是什么?”
“绾音手上的血玉镯可是当今朱玄国的慕容皇后,也就本郡主的皇婶的当年出嫁时的嫁妆,也是皇婶最是珍爱的物件,堪比皇婶的玉壶冰琴。皇婶曾经和我说过,只是留给她未来的大儿子的媳妇的。就凭你……”
宫初毓虽然有些缓慢,还带着一丝冷静,但是语气里更是带着疾言厉色和上位者的威严,让沈如茵顿时觉得有些惊慌错乱,说道:“我,我不知道,这些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好,很好!本郡主就算你不知道!那么你送来的这手串呢?”忽然眼中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语气冷冷地,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