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婚!我们夫妻二人在一起已经差不多有二十多年了!你说这样的话,不是要拆散我们夫妻俩的吗?”镇国候沈威神色暗沉,含着一丝怒气说道。
“哦!是这样的吗?”宫初毓转身看向镇国候,语气带着一丝严厉的说道:“原来镇国候也知道你们夫妻二人已经有十多年的,但是镇国候你明不明白,如果一个女人不是到了心如死灰的地步,不是被丈夫伤得满是伤痕的地步,她会做到如此决绝而不可挽回的地步吗?”
“不会!”宫初毓轻轻的摇头说道,“她可能会为了孩子一直忍下去,她可能一脑子自尽也说不定,又或许,拉上你一起共赴黄泉也说不定,等等!”
在场的人都被宫初毓这番言论说得目瞪口呆,这番言辞犀利却是一针见血,让人无话可说。没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能将楚韵心中凄苦说得这般让人无话可说,无懈可击。
宫瑜风看着这样淡定、自信、又吸引人的姐姐,想起两年前她为了自己在皇宫中舌战百官,得到了一个‘弱柳扶风,舌利如剑’的评价。
特别是镇国候被堵着说不出话,还有楚韵眼中带着一丝凄苦的神色看着宫初毓,看着她的目光好像在说终于有人理解自己的感觉了!
“本郡主以上所说的可能都是与你扯上一丝关系,但是韵姨所做的举动带来的结果,却是与你镇国候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瓜葛!”宫初毓淡淡的说道。
“这,这些本候日后可以补偿的!”镇国候有些结巴的说道。
楚韵眼中带着一丝决绝和坚定的目光,看着镇国候摇头说道:“不了,沈威,我们没有以后了!你已经让我绝望了!”
‘绝望’这一词,可是比失望来得更加深,更加重!最后的结果,双方同意协议和离!还是皇上亲自主持,当时皇上那脸色复杂到还真是让人说不出话的无语!
反而宫初毓倒还说要不要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啊!毕竟她从早上听到这消息连午膳都还没有吃就和宫瑜风他们俩赶过来了!
只是在这种人家刚刚离魂的情况下本来就是有些沉重的,你丫的还惦记着吃!这不是有些幸灾乐祸吗?大家看向宫初毓的眼神有些复杂,倒是除了修王爷看着自己的女儿,想着这个女儿虽说是聪慧玲珑,但是有时就是有些迷糊!
唉!不知道答应将这个宝贝女儿嫁给那个小兔崽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于是有些尴尬的说道:“毓儿,你们没有吃早膳就出门了吗?”
看到宫初毓他们点点头,宫逸修就有些恼怒的说道:“怎么能这样呢!风儿,你明知道你姐她身体虚弱,可不能这般折腾不是吗?你们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宫初毓他们点点头应声说道。
皇上宫逸华听到这话,脸上忍着笑意,心里却是暗笑不得,他这个老弟还真是,用这样拙劣的话题来调节这种尴尬,亏他能想得出来!
慕容皇后看到皇上脸上的神色,要笑不笑的,便帮他说道:“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就散了吧!想来大家都累了!”大家听到慕容皇后给的这个台阶,心中不由得纷纷道谢,纷纷的出了皇宫。
反倒是太子夫妇俩就没有去镇国候府,直接回到自己的宫里歇息。修王爷直接上了另一辆马车去军营那里,交待了宫初毓姐弟俩今天可能不回来,直接在军营里过夜。
宫初毓倒是没想这么快就回修王府,就带着宫瑜风和欧阳洌到皇城逛逛,顺便到别处用膳。因为上次福味楼事件,宫初毓和宫瑜风他们都打算不在福味楼用膳,反倒去了皇城另一处有名的客栈——聚友居。
福味楼的膳食大多是以新颖和特别而出名,而聚友居却是以精致和昂贵而出名,带着三分优雅、三分精致、四分美味的膳食来服务客人。
宫初毓看到里面的装饰倒是有些焕然一新,好像和两年前有些不一样了,却忽然想起两年前跟墨辰睿在郊外第一次以真面目示人的那一次。她想那一天那一眼万年的一幕,想必此生是忘不掉,而刻骨在心了!
然而在宫初毓在聚友居门口发呆的时候,背后忽然有人喊了宫初毓,“原来灵毓郡主,风世子和欧阳公子也在此处用膳啊!”
宫初毓听到这声音,心中一颤,心想着不会这么巧吧!便缓缓转身,虽然宫初毓脸上戴着面纱,但是这一举动在拓跋铭眼中犹如惊鸿一瞥,停留在心中。
“风世子,欧阳公子,上次是北陵国的敏儿郡主的举动不妥,本皇子已经上书给父皇让人将敏儿郡主送回北陵国中。然而却远远不能表达本皇子的歉意,毕竟是在下看管不利!”拓跋铭神色儒雅眼神真诚的向宫初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