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呼啸而起,整个天空可以说是乌云密布的。宫初毓的神色依旧是淡定不变,微微一笑的说道:“哦!不知还有什么事要说的,还是说你们在这里这样拖延着本郡主的时间,为的是什么?”
忽然宫初毓抽出袖中的软剑,压制自己体内的内力,向面前的人刺过去。拦住宫初毓的那个蒙面男子反应也是极快的,抽出自己的匕首将宫初毓的软剑挡回去。
宫初毓手中的软剑使了一个剑花,向对面的男子刺过去。看着淡定自若,从容不迫,可是双方缠斗之下,短兵相接,隐隐透着一股杀气让人旁人看着有些触目惊心,接近不得。
“看你这个样子,想来你在你家主子面前应该是十分受重用的样子。可惜啊!本郡主就是不明白,你家主子派你过来堵住本郡主究竟是为了什么?派你过来堵住一个病秧子,所图不小吧!”
然后收回一个剑式,朝空中说一声:“玄夜,解决其他隐在暗处的苍蝇。”接着向面前那个蒙面男子又使剑而去。
那个蒙面男子对打了这么久,看到宫初毓依旧轻松自如的样子,他也总算是看明白了,打了这么久人家是逗着自己玩的!结果一个走神,就被宫初毓给制住了!
扯下他的面巾之后,宫初毓不由得笑着拿出一个药丸,掐着他的下巴给他喂下。
“哎呦!没想到小哥你长得还挺白净的,一看就是一个小白脸样子,面如冠玉啊!”宫初毓故作挑衅的笑着说道。
可是宫初毓好像踩中他的小尾巴似的,看着宫初毓怒目而视,脸色通红,然后那个男子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体内的内力好像已经没有似的,“你,你给我吃下什么?”
“也没有什么,只是能够控制住你的东西而已!”宫初毓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然后转头看着玄夜说道:“你,将他送回修王府那里,让人一天十二个时辰好生看管,过几天本郡主可是要好好审问的!”
这个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啊!也没想到这了不得的人物会落到自己的手中,看来这次狩猎之行可真真是有趣极了!
没想到她在这里遇到北凌国的九皇子,同时也是拓跋铭的同胞亲弟—拓跋澈。
曾听闻拓跋澈是如今北凌国的拓跋皇帝最受宠的儿子,同时也是最是荒唐的那一个。常与那里的纨绔子弟为伍,经常出入烟花场所,好不风流。但也是聪慧过人,所以他才如此受他的父皇宠爱,但是这聪慧都是用在如何讨好他的老子开心。
可是现在呢!她所遇见的的他却如一把暗藏锋刃的利剑,想来他是他那亲哥拓跋铭身边的一边利剑吧!只是不知这把剑是不是一把双刃剑而已。
毕竟北陵国皇室的皇位争夺战可是血腥得很,感情对他们来说可是最奢侈的东西了!
宫初毓自己独自一人去找墨辰睿他们,走着走着,不知为何她停住了脚步,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何人的欲望,野心是这般无穷无尽,就像是一个黑洞似的。
她有时候很庆幸的是她的皇伯伯是一个懂得满足的守成之帝,不会像历史上那些皇帝那样多疑而疑心到她,或者是修王府上。而是懂得如何懂得爱护自己的百姓,做好自己的本分。
不像其他国家那样只会懂得掠夺,懂得如何抢走别人手上的东西。渐渐地,宫初毓停下马下的脚步,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没想到,本郡主才刚刚拿下一个拦路石,这时候又蹦出来一个。”好像前世那时候类似于打游戏那样打boss,而这个可是亲自出来的。
出来的人不像之前那些人那样黑衣又带着面巾,而是挺光明正大的穿着一身蓝色衣袍,束着发冠的走出来。而这个人就是拓跋铭,神色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如沐春风,阳光爽朗的样子。
这人让人一看上去就有很有好感,很舒服的感觉,看样子很会收买人心,已经具备了一个上位者的优势。
但是对于宫初毓来说,却是有很强烈的排斥感,让她感到这人很不简单!直觉?一半吧!在那血腥的北凌皇宫里生活下来,依靠的不仅仅是外家的势力,更需要的是过人的才智和心狠手辣的手段。
据她所知,这位拓跋铭的母妃的外家势力不强,甚至是可以说最弱,但是他依旧能够在那北凌皇宫中和他胞弟一起活得风生水起。不得不说,不是没有他的手段和心狠手辣,但是他依旧还能保持那样阳光爽朗的面容。
该说他虚伪,还是装得连他自己都骗过去了呢?
“灵毓郡主,我们又见面了!”拓跋铭很有礼貌的跟宫初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