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狩猎之行这么好的机会,她可是准备了不少人手的!可是通通的没有用!而那些去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回来,为什么?即使她身边有暗卫,最多也是两三个而已,可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她想了好久都想不通,难道她会武功?
回到皇城已经过了两天,宫初毓待在修王府中,一直对外宣称病了躺在床上不见客,推了一些上门拜访的客人。然而她现在却是待在自己用来研究的药房,研究那天拓跋铭给自己的信。
这信纸还真是特别啊!一般信纸都是用竹浆或者是木浆做成的,而这信纸的竹浆做成信纸之前是用某些特殊药物泡制之后,再做成信纸,然后在信纸上撒上那种药物。
这种信纸的作用可以让撒上的药物不那么容易散落。而且如果她将信纸烧毁的话,信纸上撒上的药物不会被毁掉,相反会被挥发在空气中让人吸入。这种信纸的制作一般来说都是比较麻烦,而她庆幸当时没有急着将信纸毁掉,不然……
出来之后,宫初毓好好地将自己清理一下,然后直接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歇息一会儿。脑海里想着的是她的师兄究竟去了哪里了?
她已经都回来修王府两天了,依照他的本事他应该早就知道她回来了不是吗?但是她却没有让人去找他,因为她知道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她也有。
不久眼睛微微睁开,闪过一道阴霾,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听到院子里的暗卫和闯入院中的人打起来。虽然动静不大,但还是引来不少人,宫瑜风和欧阳洌今天没有出去,听到那边院子里动静,急急忙忙的赶过去。
“停,停,停!”那个闯进院子的人连忙叫停,然后转身向宫初毓急急忙忙的喊道:“灵毓郡主,是我啊!”
宫初毓微微转头,不经意的看着那个人,而这个就是之前被拓跋铭救走的九皇子——拓跋澈。心里不禁地哼了一声,她早就知道他即使跑了,也会乖乖地回来。
“哟!小白脸,胆子还真是大!竟敢闯进修王府不止,还闯进本郡主的院子!”宫初毓似笑非笑地看着拓跋澈说道。
看来那天被她喂下一些小东西之后,这几天晚上都不好过吧!虽然看着看着不像对他那个同胞哥哥那样排斥,或者讨厌。但毕竟有那样一个哥哥,还是不能深交。
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而且又是出自北凌皇族的人,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物呢?
“你说谁是小白脸呢?”拓跋澈听到宫初毓这般说他,立马就不乐意的说道。
“呵呵!就你这样还不算是小白脸啊!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跟像话本子里的唱戏似的。”宫初毓一边端起茶盏,一边笑着说道。
宫瑜风看到拓跋澈虽闯入姐姐的院子中,眼中虽没有杀气,但却有几分恼怒之意,没有动手的迹象,姐姐也没有着急慌乱的举动。所以没有及时动手,在一旁看着。
听到姐姐这番话之后,不由得噗嗤笑了一声。想来姐姐应该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但又想到他们之间可能会有些话要说,不适宜让人听到,于是就拉着欧阳洌和其他人退下。
看宫瑜风和欧阳洌都识趣带着其他人都离开了。就渐渐地坐直了身子面对向拓跋澈,似笑非笑的说道:“既然你已经走了,怎么还来啊?”
拓跋澈有些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好声好气的说道:“灵毓郡主,是,是本皇子上次不好,冒犯了郡主。郡主你就放过我吧!”
“皇子?”宫初毓喃喃自语,然后看着他笑着说道:“九皇子你也知道自己是皇子的身份。做的却不是皇子之事啊!只是几天而已,就熬不住了!”
“呵呵!”拓跋澈笑得比哭的还难看,若不是皇兄那里没有办法解掉他的药的话,他又何必冒险前来找这位灵毓郡主呢?看来这位郡主还真是不简单,他身上的药物竟然连他皇兄手下的人都没有办法。
“那灵毓郡主想让本皇子做什么?能够让郡主心口里的这口气顺下的!”拓跋澈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宫初毓知道这位九皇子跟别的北凌皇子不同,虽为人率真,但性格古怪,与其兄长不同。但还是想逗逗他,毕竟他那天在围场的所作所为,依旧似笑非笑的说道:“真的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拓跋澈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有点犹豫的说道:“是,但是不能太过分啊!”
“过分?怎么会过分呢?比起你们的所作所为,会过分吗?”宫初毓收敛起笑容,淡淡的说道:“虽然你我之间没有过节,但是我能相信你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