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她不仅已经有了婚约了,还快成婚了,日子快到了!皇兄,你不应该再对她上心思!”拓跋澈语气有些激烈的对拓跋铭劝导,不过更像是对自己劝说,告诉自己不要再想某人。
拓跋铭闻言,默不作声,那清冷淡漠的眉宇渐渐地散发出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气息。
“皇兄,怎么不说话了?不就是个女人吗?而且还是已经有了未婚夫的女人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宫初毓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可能会比那个宇文琳月更危险。拓跋澈心里嘀咕着,想着宫初毓这个女人。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拓跋铭没有因为拓跋澈的话做出什么反应,相反面容很沉静,很淡漠的说道。他这个做哥哥的知道拓跋澈这个弟弟是为了他好才这么说,在皇宫这种地方,里面没有人有真感情,即使亲生父母,对于自己的孩子也只有利用。
他知道这就是弱肉强食的国度,他们在乎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利益。但是也就只有拓跋澈这个弟弟让他相信,这世上还有亲情的存在,让他知道他在乎他这个哥哥。
所以当他知道拓跋澈被人抓走了之后,他才会想尽办法将他安全救出来。
待拓跋澈出去之后,拓跋铭没有收起桌上的画作,继续地看着画上的人儿。然后喃喃自语的说道:“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呢?我想你留在我身边,即使是你已经有了婚约,有了那所谓的未婚夫,我依旧想要得到你。”
“只是……你为什么看到我的时候,总是会露出那种排斥,又好像是害怕的眼神呢?难道……我以前伤害过你吗?”拓跋铭眼中忽然露出一丝疑惑不解却又温柔的神色。
就这样,拓跋铭对着宫初毓的画像,对上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未曾入睡。墨辰睿当知道某人对着自己老婆的画像,对着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拿起把菜刀向那个某人劈过去。
而修王府那边,宫初毓正在给自己的弟弟宫瑜风上药,做检查复诊。所有伤药膏之类的都是宫初毓自己亲手做的,芜琴她们亲自熬汤药之类的。
“姐姐,这是不是快到婚期了?”宫瑜风忽然将话题转到宫初毓的婚期上,语气里有一丝不舍得。
“怎么啊!你姐又不是远嫁,还是在这皇城里不是吗?倒是你若是你想你姐我了,不是随时可以过来墨王府吗?”宫初毓一边给宫瑜风上伤药,一边有些苦笑不得说道。
“还是说,你不满意你那个姐夫啊?”忽然想起之前宫毓风因为他想皇帝大伯请旨求婚,而导致宫瑜风不喜欢他好一阵子时间。只是这是理由吗?
依照欧阳洌的说法,不就是不舍得她这个姐姐而已吗?最后还是他给劝好了。最后,宫初毓给宫瑜风包扎好伤口之后,就搞定好了!这些东西,本来可以让下人来做的,但是最近皇城中好像不太安静,宫初毓又担心修王府里那些不太干净的人会找机会暗害宫瑜风他们。
所以只好有些重要的事情,自己亲自下手去做了!一些重要的事,就交给那些值得信任的人去办了!
可当芜琴将汤药熬好送过来的时候,宫初毓看出她的神色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世子,你的药,小心烫!”芜琴将汤药送到宫瑜风的手上,就看到宫初毓,然后将怀里的信件交给她,就出去了。
看来芜琴这幅神色,最大的来源是因为这封信吧!
便拆开信件看看里面的内容,宫初毓看了一眼之后,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了起来,眼中隐隐有着拼命压制下去的怒气隐忍未发。宫瑜风自然是感到自己姐姐这不寻常的气压,这种隐忍未发的怒气,是他从未见过,更是从未见过她这般生气。
目光转移到她手中的信件,到底是什么让姐姐这般生气,犹如是地狱归来的修罗一般?他不敢出声,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喝药,若是姐姐她想让自己知道的话,自然会让自己知道!
可是现在看来,她不想让自己知道,他宫瑜风知道,他一直都是活在她的庇护之下。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还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有空的话,看看昨天姐姐给你带来的书,好好修习!过几天姐姐考察!”宫初毓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微微一笑的对宫瑜风说道。
“知道了!”宫瑜风很是乖巧的回答,看着自己姐姐离开房间之后,没有放松自己,立马修习姐姐带给自己的书籍,好好学习。他一直知道她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好,好到让他这个弟弟不舍得她这个姐姐就这样嫁人,就这样被墨辰睿这个毁容王爷拐走。
他武功好怎么样?家财